世人皆道妙春山可治百病,鸣百怨,夺百命,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妙春山什么都能为你办到。
可世间却从未有人见过所谓的“妙春山”。
锦州城,金元酒楼,说书先生正滔滔不绝的说着“妙春山”。
台下一群武林人士喝着酒,聊着天无人在意,若是在十五年前那妙春山的名头还能威慑世人一二,如今妙春山一词,已无人在意,听到的人也只是当个笑话。
“先生,讲妙春山说的如此之好,是曾亲眼见过?”说话的人身形魁梧,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只是那脑袋确实噌亮透光,两个眼睛因酒精依旧有了混浊之意,却还死死的盯着那台上的说书先生,“我们在座的哪一位好汉比不过你那妙春山?将我们几个兄弟也编个故事流芳千古哩~”
说书先生是个文雅的人,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衫,手里一把折扇敲打着掌心,看到有人找茬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看着那人:“好汉可是前段时间名扬江湖的杨天震,杨好汉?”
“先生好眼力!”
“哦豁,居然是他!”台下似乎有人听说过这个名号。
“你认识?”另外一个急忙问道。
那人只是摇了摇头,撇了撇嘴,“不过是个酒疯子,现在闹事也不足为奇。”
“此话怎讲?”
“前段蜀地一城......”
那人两眼发光,急忙接话:“你是说作恶那人是他!”
“嘘~”那人急忙捂住另一个人的嘴,“莫要生事!”
杨天震左手单拎着酒壶,右手还紧紧握着他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爽朗一笑,“先生果然是百晓生,本以为是沽名钓誉之辈,如今看来也是有些本事的。”
“只是我,对你那妙春山着实是感兴趣的很!”
“不知道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百晓生,为何要拿十五年前就已经绝迹了的妙春山来糊弄我们!”
“莫不是瞧不上如今的武林好汉?总是说些陈年烂芝麻的事情来骗我们那三十两银子的入场费?”
“此言差矣,小生说妙春山自然有小生的用处。”百晓生只是笑着,他并不认为那杨天震能在自己的场子里翻出什么花,但还是笑着迎客。
“今日收取各位好汉三十两银钱自然是有金元的底气。”只见百晓生从兜里掏出一卷书页,将其平铺翻开,“此乃阳山秘法的残卷,有消息称另一卷在妙春山的手上。”
“阳山秘卷?”
“怎么未曾听说过此功法?”
“百晓生你莫要诓骗我们,这阳山秘卷怎未曾听说过?”
百晓生不急不慢的将残卷收好,“此乃委托人的传家之宝,未曾现世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一次委托的赏金可是十锭金子。”
“能提供线索者也有一百两银子作为奖赏,何来诓骗大家一说?”
“妙春山已经有二十余年未曾现世,现如今是生是死都未曾可知,你这还不是骗银子是什么?”江湖中人议论纷纷,对这一次金园酒楼放出来的消息十分不满。
“我要退银子!”一时间大家纷纷喊着退票。
“妙春山,不是一个人。”百晓生是见过了大场面的人,他只是从高台上一跃而下,走到人群中,“况且三月前,妙春山在晋城出过手。”
“大家可曾听闻晋城陈员外灭门一案?”百晓生故作高深的在最中间的那张桌子上坐下。
“那是妙春山所为?”
“不可能,妙春山从来不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百晓生用扇子敲击着桌面,等周围都安静了才沉声说道:“此言非已,妙春山从来都是收钱办事,只要钱到位什么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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