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米克,你都搬到塔台住了?”信使组组员都放下手中的工作,望向大包小包的林米克…连速冻馒头都带来了。
“这不是要给熊医生接机么,我在现场比较好把控信息。”
信使组组员都呈现出失神的状态,没有一个人说话,手里的资料也掉到了地上。
“行行行,我们现在决定把她接机这件事当作首要任务,毕竟你的状态前所未有。”钱德勒认为林米克已经有单相思的状态了。
“我们怀疑你现在根本不稳定,不能在我们托管期间专心完成好塔内工作。”波妮曾经遇到过这种情况,被托管人给她制造了不少麻烦,她的状态就像是一位青少年的母亲,当青春期的孩子给自己惹了麻烦,老师把孩子送回家的时候,对着孩子一顿输出。
“你怎么跟熊医生说的。”今天的信使组通常说的是英文。
“我就说,这个塔台在她接机的时候大家不知道她在,想要她学习一下塔台的操作方法,并且和信使组组员熟悉一下。下班了过来对接,以后整理信息的时候更方便。”
“你怎么没告诉她,塔台成功对接来自于她的某些能力?”
“我们现在还有很多原理没有告诉她,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这个理论,她对原理非常喜欢刨根问底,在座各位应该和我一样,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信使组用翻译机和林米克沟通。
信使组到底有多少人,林米克记在了一个本本上,来的人是谁林米克有时候也不认识,会给他取一个代号,但是信使之间可以认出彼此是信使组的成员。
通常,他们会以演员的形象出现,语言各异,但是音箱总能翻译出来他们的意思,甚至有时候来的是动画人物,或者手语交流者。
“信使,就是信息的传递者,过滤从其它空间来到地球的信息,这个塔台就是信使组的锚点。”
塔台开通之前是什么形式的存在,没人确切知道,也没有人说过。
“在这里,这是一个禁忌话题—-别慌,这里的禁忌很多,比如不许非法关闭投影仪。”“怎么叫非法?”
“不许随意接入塔台读取信息”。
“怎么接入叫不随意?”信使组不想说下去了,这医生刨根问底的性格也太烦人了……
“我们今天的规则介绍就到这里,等你遇到了我们再说。”
“你是不是得了脑病毒?”信使组一个白人女士问到,她的头发是红色,看起来27岁左右,穿着车厘子红色的小香风两件套。
“我并没有脑病毒,但是普通人都会遇到病毒感染的…”熊行健回答到了一半,突然感受到了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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