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更可气的是赵家那些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他们不仅早就知道钱宁的存在,还一味地掩护隐瞒。

钱宁不就是生个儿子嘛,看把他们给稀罕的,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过起了小日子。

孙家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一怒之下将钱宁的下落透露给了贪得无厌的钱家人。

瘸了一条腿的钱老大,得知家里那个赔钱货竟然扒上了赵举人。

更是在城里过着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舒坦日子。

钱老大坐不住了,立马带着家人找上门去。

早前他就觉得赵家兄妹跟钱宁之间有猫腻,果不其然,藏的够深的。

赵家的老两口跟钱宁住在一起,被钱家人找上门的时候,都看傻眼了。

钱家人赖在小院不肯离开,他们的诉求简单明了。

有难你们可以自己扛,有福必须大家一起享。

赵岩被弄到焦头烂额,苦不堪言,无心读书,时不时的就来场深刻反省。

不出意外的,赵岩再次落榜,只能等到三年后再战。

回想起他十六岁那年,成为秀才时的意气风发。

再看如今二十六岁的他,虽已中举,但依旧无缘进士及第,他也不知道该恨谁。

或许最该恨的就是他自己。

赵岩暗下决心,一定要将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从哪儿来的都给他回哪儿去。

三十而立,他的时间再也经不起如此消磨了。

对于榜上无名之人,韩泽玉是不会给予丝毫关注的。

即便是赵岩侥幸上榜,他也只会暗骂一声“晦气。

韩泽玉在琢磨白晋言和白姨娘。

他之前猜测二人有关联,后经叶辰确定,这俩人确实是兄妹关系。

既然身为血脉至亲,又为何要遮遮掩掩,不肯承认?

苏时恩在焦急的等待派遣文书。

之后还要马不停蹄的赶回老家,参加韩泽苍跟林雪的婚礼。

顺便解决白姨娘跟假少爷的事。

至于苏云松跟田小姐的婚礼,他怕是赶不回去了。

怎么回事呢?

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他的调令为何迟迟不下?

铁东铭进宫求见皇上,他也想问问苏时恩的去处。

皇帝陛下早有成算,调令一直压在他手里,只是没好意思发出去。

铁东铭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皇帝陛下还有心生愧疚的时候?难不成天要下红雨了?

突然间,他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得是把人调去哪里,才能让一言九鼎,杀伐果决的皇帝陛下觉得难以启齿?

“爱卿务必将调令秘密送达,切莫声张。”

铁东铭顿觉无语,合着您稳坐钓鱼台,就等他主动上钩呢?

可谁让他是臣子,人家是帝王呢!

所以这种脏活、累活、不讨巧、遭人恨的差事都落在了他身上。

每到这种时候,他就恨周易不够努力,马昭不思进取。

但凡他们的资历够了,官职高了,这种脏活累活也能分给他们点儿。

铁东铭特别想打开看看,但他知道分寸。

只能忍受着抓心挠肝的憋闷感,硬着头皮去干得罪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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