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良和子愣愣的盯着靠着咽喉处的木刀,一言不发,神情似有所动,又只能抽搐着什么表情都露不出来。
这次可不能推脱说是大意了。
“和子,不要胡思乱想。”师范代突然轻轻的出声,唤醒了还在失神状态的吉良和子。
吉良和子顿时如梦初醒,想看看师范代的样子,又害怕会见到满脸的失望,动作只做了一半就强行按下,低着头小跑向了师范代忐忑的喊了下:“爸爸?”
师范代看着明显受到打击的爱女,也是有些犯难,可他本性就沉默寡言,不知道该如何去宽慰,只能是皱巴巴的硬着憋出来一句话:‘他的路数和你不一样,初见是比较难应付,不要往心里去。’
吉良和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
而师范代也不好多说,只把注意力转了回来。
啊?近藤信光就有些麻爪了,对面似乎不是很开心的视线,如果知道这关系,不至于那么不留情面。
“你是要来参观的同学吗?”吉良师范代尽量的和颜悦色,他还犯不着为这种小孩子打闹生气,“看你也有几分修为,是准备参加剑道部吗?”
“我是跟着吉良学姐过来参观下。”近藤信光随之附和着。
而吉良和子连忙和自己的父亲低声解释来由。
这一听,本来就有恶感的吉良师范代更是不舒服,但他表面上还是风淡云轻,看不出什么来。
“原来如此。”吉良师范代点点头,然后说着:“我看你剑术颇具古风,不知是哪家师范传授?”
只要近藤信光说出来,不管是哪家流派,吉良师范代立刻就打算去掀招牌,他也是有多家的免许皆传,就没见过这么乱来的。
但没想到,近藤信光却说着:“这是家里的收藏的平法书,自娱自乐的学着的。”
反正原身又不是在本地成长,而且双亲已经罹难,又不能能把死人拉起来问话,近藤信光完全不担心会被拆穿。
这个回答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如果没说谎,那就...
“看着家里典籍自学?”吉良师范代这次真的心中暗惊,连带着脸上也第一次出现的波动,他深深的盯着近藤信光沉吟了半天,然后说着:“之前也就罢了,现在我倒希望你能加入剑道社了。”
这话一说出,围观的人群似乎有些骚动。
要知道站在台中的近藤信光不知道,但社团内的部员可是有不少见过免许皆传状。
但吉良师范代也不管,继续的说着:“你应该没有剑道段数吧?”
“的确没有。”近藤信光摇摇头。
“你如果去考段,应该是能过,甚至不会是初段。”吉良师范代知道可能会引起着骚动,还是选择了说实话,“但不论主考官是谁都不会让你继续修行下去,而且还会帮你引荐位师范。”
能被如此说法都相当于赞叹了,人群就更加纷乱了,在场的还没有人有段位了。
但吉良师范代只一个眼神,就让自小就接受服从教育的人群习惯性安静下去。
但也让吉良师范代一时气短,同时对近藤信光更加看重了。
但得这个年轻人说的是真话。
吉良师范代眼色闪了闪,决定试探一下,“不瞒你说,我对古流剑术一直心有神往,可否演示一二?”
近藤信光顿时头大,但看了看周围的视线,有点被架住的感觉,不露两手震慑下,以后被人一直惦记可不好办了。
故而近藤信光就点点头,放低着姿态说:“不敢,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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