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笙书大感诧异,心想,你楚中天虽是咱的亲随,你也不可这么随意呀,就问:
“中天,你没看见本帅正同程掌柜商议要事吗,你怎可随便进来?”
楚中天赶紧跪在地上,说:
“大元帅,情况紧急,如果这个消息不早点禀报大元帅,可能就会让那奸细跑了,还望大元帅赎罪。”
啊哈,奸细!难道这个一直让咱牵肠挂肚的奸细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看来咱是鸿运当头,刚刚做了大元帅,好事就送上了门,也不知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须臾之间,高笙书的脑子里不禁闪过许多让他怀疑过的对象,心中抑制不住兴奋,说:
“好,事急从权,本帅恕你无罪,你起来,快说吧,那个奸细现在在哪里?”
楚中天起身后,回头对着大帐外边叫了一声:
“你快进来吧!”
一个人匆忙从大帐外走进,对着高笙书纳头便拜,说:
“大元帅,末将胡翰初参见大元帅。”
高笙书心中诧异,可见程道刊仍在跟前,便对楚中天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把程道刊带到帐外交给杨乘肖继续看管。然后,他问胡翰初:
“胡将军,你现在好像是第29营的指挥使,负责边城三卫同定州城的联络事宜,难道……难道你的营中出了奸细?”
“禀报大元帅,不是末将营中出了奸细,而是中军行辕有奸细,如果末将今日不把这个奸细的底细禀报大元帅,万一那奸细穷凶极恶,伤了大元帅,那就是末将大大的罪过了。所以,末将催着楚将军唐突闯进大帐,望大元帅恕罪。”
“好,这些就不要说了,你快说,咱们中军行辕那个是奸细?”
“大元帅,兵部尚赵大人书身边的那个卫士刘超是蛮夷……”
高笙书“啊”的一声,惊讶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啥啥啥,那蛮夷就在兵部尚书身边,那岂不是咱们这边的一举一动都让那木卓珲一览无遗?咱刚才看见这个刘超的时候,感觉他相貌堂堂,想不到他竟然是蛮夷。还有,那赵友林知不知道刘超是蛮夷的身份呢,如果他知道,他背后的澄如是不是也知道呢?咱的脑回路看来都不够了。
高笙书在帐中不停地踱步,过了一会,问道:
“胡将军,你觉得刘超是蛮夷,你会不会看错呢,你又如何知道他的身份呢?”
“禀报大元帅,末将原来是福王府上的校尉,那年柔然国师率队进京拜见圣上的时候,曾在雍城住了一晚,末将当时负责驿馆周边的安全警戒,同那蛮夷刘超打过照面。当时,他的名字好像叫……叫乎陀……”
“乎陀?就是死在驿馆的那个蛮夷吧?后来那木卓珲在朝堂之上,还就此事对咱们大加攻讦,圣上宅心仁厚,还特地给了他们5000担粮食,以示抚恤呢。想不到这竟然是那蛮夷的奸计,可恶蛮夷真是狡诈无耻!”
高笙书连连顿足,大骂木卓珲奸诈。突然,他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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