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纪云回过头来,一脸狐疑地看着蒋文明,皱着眉头说道:“叔,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你看看他那张脸,简直惨不忍睹!咱再瞧瞧咱家小宝,那可是粉雕玉琢、眉清目秀的,生得别提有多俊俏了!就这么个长得有点歪瓜裂枣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小宝他爹呢?我可不信!”

说罢,还冲着那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示不满。

蒋文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他边笑边说道:“你姑父啊,想当年那可真是个俊小伙儿!只可惜岁月不饶人呐,如今他历经沧桑,整个人都变得消瘦了许多,头发乱蓬蓬的像杂草一般,胡须也没好好打理过,看上去确实不太起眼啦。但要是回到过去,你姑父绝对称得上一表人才哟!”

蒋纪云听后满脸狐疑,显然并不相信蒋文明所说的话。

她又仔细地瞧了瞧床上躺着的姑父,然后摇着头说:“哼,就这副模样还能叫俊小伙儿?我怎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

就在两人谈论的时候,只见蒋纪元和小五一人端着一只木盆走了进来。蒋纪云和蒋文明见状赶忙往后退去,好腾出地方来让他们俩给病人擦洗身子。

蒋文明则顺手拿起那块沾满了腐肉的破布,快步走出房间准备将这些恶心的东西拿去妥善处理掉。

毕竟这种东西可万万不能留在屋子里,不然不仅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还有可能滋生细菌导致病人的病情加重呢。

蒋纪云满脸好奇地凑近哥哥蒋纪元身旁,压低声音说道:“哥,文明叔居然说他是小宝他爹诶!”

正在给病人擦拭身体的蒋纪元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皱起眉头回应道:“我也从来都没见过他呀,当年他来咱们村跟玉兰姑姑结婚的时候,我正在县城里读书呢,后来他们两口子就出去了,玉兰姑姑回去我都出来不在家了。”

蒋纪云眨巴着大眼睛,挠了挠头疑惑地问:“哦!可是为啥连我也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说完便开始努力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叫陈宏义的人的长相,但却始终一无所获。

蒋纪元转头看向妹妹那副冥思苦想的可爱模样,不禁笑出了声,然后耐心解释道:“傻丫头,你当然没见过他啦。你不知道咱玉兰姑姑结婚的那个时候,你还乖乖地呆在娘肚子里呢。后来估计是因为玉兰姑姑当时已经有身孕了,不方便在外奔波,所以才特意回咱们老家待产的。刚才听小五说还是拜托其他同志把她护送回去的呢,至于姑父嘛,可能因为工作繁忙并没有一同回去。”

蒋纪云听完后,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兴奋地大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他呢!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啊!”

小五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遇到了团长家的亲戚,也幸亏他们过来了,要不然他们这次就真的只能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了。

“你们团长怎么跟你两个人在这里?你们的队伍呢?”蒋纪云好奇的问小五。

“我们的队伍还在瓷溪那边,我们政委生病了,就联系到家善那里的地下工作者,他说他们那里有了鼠疫还被治好了,就想着过去求药的。”小五说着说着擦擦眼泪,这次他跟团长真的差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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