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突然有人道:“偷呗!难不成,还能是徐大奶奶赏给她的?”

“哎呦!难怪王管事要将她除名了!这种手脚不干不净的,谁敢用啊!”

此言一出,之前那些同情徐迎欢的,当即都投来鄙夷的目光。

甚至有人道:“她娘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能养出啥好的来!”

“你、你胡说!”

王金枝都听笑了:“怎么?还想抵赖?”

“什、什么抵赖不抵赖的?”婆子慌神道:“这、这或许只是迎欢捡到的布料,觉着好看,便做了荷包呢?”

原本她是不想认账的,奈何那荷包上有她那傻闺女亲手绣的迎春花!害她想赖都赖不掉!只好想出这么个借口来。

“是吗?”王金枝转眼看向徐迎欢:“那就等我报了官,由官家老爷来定夺了。是偷还是捡,那指夹板子一上,自然就知道真相如何。”

指夹板子四个字一出口,徐迎欢一口气没上得来,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你……”老婆子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她手上的荷包上。

王金枝嘴角一扬,手一晃,身子侧开的一刹那,那婆子就从她手边扑空摔了个狗吃屎。

两颗门牙不偏不倚的和石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就听“哎呦”一声,顿时血流如注。

看着婆子捂着嘴又气又愤的目光,王金枝摇了摇头。

这些日子逃逃的心声,她听了逃逃的心声,才习得这些识人表情的手段。

“你……我、我和你兵了!”缺了两颗门牙的婆子,说话都不关风了。

这回,王金枝也没再闪躲,而是找准时机一抬脚。

那冲过来的婆子,手还没有碰到王金枝,整个人就向后飞出半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哀嚎道:“疼!疼死我了!”

王金枝放下脚。

当然疼。打人必打脸,踢人要踢肚脐眼,可是她从逃逃心声里偷听来。

逃逃说,打脸不一定疼,但是绝对杀人诛心。

这是一种打击心理最为实用方法。

而肚脐眼,是人的身体上,防御最为薄弱的地方之一。

也是足够疼,却不至于一招毙命的地方。

之后她每次如事去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能爬起来的。

眼这婆子也是如此。

缩在那里,都快滚成球了。

“让开让开!让开!”

人群外传来喊声,众人连忙让出一条路来。

王七鹰领着几个衙役急冲冲进来。

“就是她们!”王七鹰指着地上一个昏迷不醒,一个滚来滚去的两个人。

衙役也不含糊,上去就把二人架了起来。

徐迎欢依旧没醒。

徐迎欢的娘疼得面目狰狞脸青面黑。

王金枝当着那婆子的脸,把那只荷包收进袖子里:“我现在告诉你,锦绣坊会状告你偷窃。而徐大奶奶那边会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我想,如果徐大奶奶知道,她的琉光锦出现在别人身上,估计心情也好不到哪里。”

不等婆子开口,衙役就把二人拖走了。

随着她们被拖出人群,便传来那婆子的哀嚎。

至此,老王家人没有因四周投来的羡慕的目光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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