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西斯尔低着头抠着手指,坐在旁边的法兰兹握住从该隐脖子上扯下的十字架项链画着十字,“哥哥,你不是不信有所谓的神存在吗?”西斯尔开口了“呵……神这种东西,不过是人给自己的一个安慰,我可不像大哥那么虔诚,这种关键的节骨眼上,如果真有神就赶快踏马的降临吧,要我说,手术室门前所祈祷的真情实意可比教堂里多得多了”咔嚓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该隐先生和奥菲莉娅太太并无大碍,该隐先生只是晕血症短暂昏迷,奥菲莉娅太太腹部创伤,但没有伤及器官,不过两位先生得跟我走一趟,我们还并不清楚事故全貌”
“法兰兹·卡普雷诺斯,25岁,目前在圣十字医院做主刀医师,很高兴见到您”
“呃……西斯尔·卡普雷诺斯,19岁,目前……无业”
“是这样的,警官,前不久,我们家父亲派勒捷克·卡普雷诺斯刚刚去世,母亲……大抵是,忍受不了父亲离去的悲痛,故尝试自杀……”
一位身形庞大胖胖的警官边看资料边听着兄弟二人的描述,“不幸的变故与遭遇,二位先生,你们的描述与我们所调查的情况属实,但很抱歉,恐怕两位一时半会无法返回家中了,我们将继续调查现场,若有事实和描述不符与冲突,我们将召回两位到警局,并且你们目前要与病人隔离开,以防不测,但不用担心,我们会安排妥当好病人”
“呼……”做完这一切的两人回到车,法兰兹头靠在方向盘,紧绷的心也跟着放松。
“你怎么办?西斯尔,到我那住一晚吧,我当哥哥的还不至于让你无家可归”
“呃,好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法兰兹就把睡眼惺忪的西斯尔拉着去往医院,医院与警局的通知已经下来了,该隐和母亲均已无生命危险,两人可以去医院看望了。
来到病房,推开门,法兰兹就兴奋地往母亲抱去,全能没有注意到一旁面色凝重的该隐和双眼无神呆呆望着天花板的母亲。
“噢!您没事真的太好了”法兰兹紧紧抱住母亲,在母亲怀里温暖的幸福感,与儿时无异,但不同的是,母亲却表现出抗拒,想要推开他,同事嘴巴发出婴儿一样咿呀作语。
“唉?您怎么了,我是您儿子法兰兹·卡普雷诺斯啊,母亲,母亲?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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