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们寻找的不止是我,还有你。我们目前的利益一致不是吗?”

许长流下马,到血块前方,伸手去取。

那血块想要逃离,但却突然被某种力量定住了,它挣扎蠕动,却无济于事。

一道黑红色的光线闪过后,再不见踪迹。

那血色小字似乎体验到了极大的愉悦,再次悦动起来。

杀了张角——

将母神的肉都奉献与我——

我会给予你更强的——

屠戮神明——

我会给予你更强的——

许长流面前蠕动血块猛然消失,那股威压也随之消失。

“屠戮神明吗?”

许长流感觉这个世界更像是一场游戏,不过他的感觉无比的真实,穿越至今,许长流从一流民草寇,摇身成了统徐州军的诸侯之一,当然这离不开血色小字主人的帮助,还有那副眼牌。

不然他来时便惨死了。

但天下背后所隐藏之事,他还摸不清,但总之,活下来,再说其他。

许长流指挥军队进下邳城。

此时下邳城哪有之前秀丽壮硕之样貌,城中各地皆有百姓惨死,街道无人,少有几个黄巾残党在其间游荡,似孤魂野鬼。

街上见的尸体,许长流见的,便不下上千具,许多“肉虫”还在这些尸体上爬动。

下邳城哪还有一丝徐州首府的景象,各处各地皆是惨绝人寰。

“这就是所谓的诸神吗?”

许长流目光扫过,只觉心中有阵怒气盘腾。

“诛杀残党,一个不留!”

荡涤下邳一天一夜,许长流在下邳郊外引了一把大火,烧了那些黄巾的尸体。

火光冲天。

许长流令众将站于火前,一身白袍映上耀耀红光,其声震震:“其一,我曾令下,徐州军不可取百姓分毫,若有人趁战后想做些脏事,定按军法处理。”

“其二,点清城内百姓人数,免其赋税苛杂,我未有令不能索取分毫。“

“其三,若遇邪祟,一个不留!高顺可在!”

高顺半跪于许长流身前:“在!”

“领一万甲士,将徐州黄巾余孽彻底绞杀!”

“是!”

下邳城自被黄巾占领,元气大伤,许长流若想安稳取徐州,也需先治好下邳之病。

免民赋税,便养不起兵马,眼牌的能量可不能当吃食来用。

许长流推新令,工兵令,将兵士分组,十人一组,帮下邳人民建城或种粮,所收获,士兵需分二层。

另外,许长流推发了分田令,将土地归拢重新分配。

最后,许长流又推发了招贤令,贤才来此,可分得府邸,这些府邸皆是之前大户所剩,当然那陶府也在其中,除了府邸,分得田地也可由工兵包田,依旧是二八分成。

这招贤令,也是许长流的主要目的,能招些奇人异士最好,若是能招来能引动眼牌的武将,那更是极好了。

永乐八年,八月初。

许长流正坐于宅中,研究法令。

他并不是工科生,想研究出枪械等东西是不可能的,况且枪械也不一定对那些神明以及祂的教徒们有甚用处。

许长流也只能根据前世某东方大国的治国经验,来一步步靠拢。

毕竟古代不比现代,光是一个分田令,就将几处大户逼得合伙造反,在徐州城外建了个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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