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闭上眼后,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似乎身子回到了年轻时的状态好的不得了,刚想起身便听到贞贵妃在自己耳旁说什么几百年后的人,又说让自己好好看着。
雍正有些懵,坐起身来打算问清楚,却是看见贞贵妃对自己视而不见,转头就出去说什么自己驾崩了。
雍正心中一阵恼火,他只觉得贞贵妃这是巴不得自己死了,竟是如此诅咒自己,哪怕已经做好离世让位的准备,但贞贵妃如此行事,实在是以下犯上。
刚想找找贞贵妃理论理论,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可低头一看却是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床上,雍正愣了愣,这才恍然明白,自己现在只剩下一个魂魄了。
带着复杂的神情,雍正看着众人在给自己办丧事,子孙在自己的灵前哭泣,嫔妃们也在哭,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哭些什么,而已经荣升为太后的语莺,却已经昏倒了两次,被新皇安置在了偏殿中不必来灵前。
可看着贞贵妃喝了燕窝睡下,雍正只觉得这不过就是语莺不想为自己守灵所以才玩弄的把戏而已。
心中有气,可是也无法现于人前,雍正只等着头七之日入地府,但看着自己的灵柩被人护送着前往陵寝,自己却还没有碰到那所谓的阴差,雍正有些慌了。
不光如此,自己的魂魄虽然还存在这天地间,却只能在贞贵妃身边飘着,雍正只觉得自己难不成被贞贵妃用了什么咒法报复,贞贵妃以后不能埋在自己身边,所以要将自己的灵魂一直拘禁在贞贵妃的身边。
可因着没有旁人可以接触,只能日日跟在贞贵妃身边,雍正索性就要看看贞贵妃究竟是何等的狼子野心,可渐渐地,雍正便发现了贞贵妃的一些不同之处,从前的贞贵妃与现在的贞贵妃似乎不是一个人。
难不成是因为当上了太后,所以才会有这些变化吗?
但贞贵妃身边的那些亲近之人以及弘昼并没有半分的怀疑,雍正这才想明白,应该是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贞贵妃吧。
毕竟,对于一个自己从来都没有爱过的人,雍正怎么可能会在她的身上用心呢?
想来自己孤独的在这人世间漂泊,便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
于是跟在贞贵妃身边,雍正见到了一件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从贞贵妃手中诞生,看着这十几年来在弘历的治理下,整个大清欣欣向荣,从弘历的口中,他见到了外面繁荣的世界。
此时的雍正竟是觉得弘历有时候太过了,登基这么多年,无数的政令从他的手上发下去,可弘历竟是很少带着贞贵妃出门巡游,自己也只听说那些事迹,却半点都看不到,可是给他馋的不行,想着自己为什么不是跟在弘历身边做鬼,非要被绑在贞贵妃身边,天天不是看孙子孙女,就是赏花玩乐,半点正事都没有。
就这么过了二十年,雍正已经从一个新鬼变成了老鬼,而贞贵妃也垂垂老矣,即使平日里保养的再好,现如今也只能过来同自己作伴。
莫名的,雍正很期待见到贞贵妃与自己再见的时候。
很快贞贵妃因病去世,而弘历也果真按照自己的要求并没有将贞贵妃同自己合葬,反倒是选了一处山清水秀之处入葬,竟是连妃陵都没有进,雍正忽的觉得有些不舒坦。
而这本就是自己曾经说出来的话,如今弘历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对,雍正倒也不是很关心,因为现在最重要的是,贞贵妃在死了之后,魂魄竟然没有飘出来。
雍正瞧得真真的,贞贵妃的魂魄恢复了年轻时的容貌,这也不算什么,左右自己现如今也是壮年时候的样子,可人没有了魂魄,自己也只能被困在紫禁城中,叫观察了贞贵妃这么多年的雍正实在是不习惯。
直到贞贵妃的周年都过去了,雍正却是觉得一股子吸力将自己的魂魄扯得变形,不知多久,他突然出现在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白光闪过,出现在眼前的人让雍正既陌生又熟悉。
只见面前的女子裸露着白净的双臂与大腿,脸上敷着一张白色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手上拿着一个小砖块,不时的还要在上面点来点去,偶尔那小砖块中还会传出来些许乐曲与人声。
只是雍正虽然当鬼这么多年,可这样的场景从前哪里见过。
心中暗骂这面前女子不知廉耻,却也不好多加怪罪,毕竟这女子是躺在床上,说起来也是自己失礼在前。
而且这女子倒也不是最重要的,周边的环境才叫雍正心中吃惊不已,那窗扇明亮的玻璃雍正倒是在当鬼的时候见到过,那些家具虽然看着有些陌生,但好歹也知道用途,可这女子略有些暗的闺房之中竟是有一道光束投在雪白的墙面上,上面有许许多多的人在……
唱戏?
正在犹豫这些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忽然又见一个女子同面前女子一般奇怪,只是她脸上却是一只花猫形状面皮。
难不成这些女子是妖精?
自己这是到了精怪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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