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莺见状,笑着问道,“怎么,难不成你真的也想要两个伺候的人?”

弘昼连忙摆手:“没有的事,色是刮骨刀,儿子还想要多活两年呢,而且儿子不像四哥一样身兼重任,自由自在的多好的,何必弄一群女人在身边叽叽喳喳的,真是烦人的很。”

“哦?难不成以后你要当一个和尚不成?打算一个都不娶了?”

弘昼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说道:“那倒是不能,儿子可不能叫额娘没有大孙子抱啊,关键是吧,这些女人天天唧唧歪歪的,儿子实在是烦得要死。

额娘你说儿子现在也不大吧,身边就有宫女要爬床,光溜溜的就要往儿子被窝里面钻,要不是我精明,一脚给踢出去了,这清白可就没有了!”

语莺听了噗嗤一笑,这件事语莺也是知道的,毕竟当时动静闹的挺大,就是皇上那边都惊动了,也不知道谁传出去说是弘昼被刺杀了,当时还叫弘昼丢了大人,穿着里衣坐在堂屋里面骂娘。

只是弘昼这说的话打死了一杆子人,语莺自然有些不愿:“怎么,难不成女人都是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一看触碰到自家额娘的痛点了,弘昼忙是改口:“额娘可别想错了,儿子就是看不惯那些心里有鬼的人,哪能是所有女子都是这样的呢。

不说别的,就说额娘您,在儿子心中就是顶天立地的形象,儿子对额娘的崇拜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可别耍嘴皮子了,我不过说一句话,你就有千句万句的在那里等着。”

弘历自从七岁开始就养在宫里面,虽然与语莺很亲,但是刚刚开始学习,并没有被语莺平日里的习惯侵染太多,弘昼却是一直养在语莺身边,对语莺无意间说出来的油滑学了十成十,倒是更像语莺几分。

但玩笑归玩笑,语莺正色说道:“弘昼,这么多年额娘也没有问过你怎么想的,你这孩子心思深又重情,但如今你已经长大了,额娘还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

现如今弘时已经没有了成为继承人的可能,年长的皇子唯有弘历与你,你同额娘说实话,你究竟心中有没有一点点,想要皇位的心思?”

语莺的话越说声音越小,但眼神很是严肃。

弘昼见状无奈一笑:“额娘,您也不是不知道儿子,儿子对这些朝政真的不感兴趣,而且皇阿玛天天这么累究竟是为了什么,明明就是享福的年纪了,就难不成所有事情都抓着不放就真的会开心吗?

儿子听说皇阿玛连请安折子都要一一回复,要不是有十三叔帮着处理,皇阿玛都不知道何时能够休息。

儿子是不愿意过这样的日子的,儿子都想好了,等过两年儿子就请皇阿玛赐给儿子一个蒙古福晋,再到礼部去养养老,混着日子就得了。累生累死的养朝廷上的那些蛀虫,儿子可不傻。”

语莺轻轻敲了一下弘昼的脑子:“胡说什么,你皇阿玛那叫做勤政爱民,若非是你皇阿玛将先帝爷留下的朝堂弊端给打通了,以后还说不得怎么回事呢!”

语莺的未尽之言,弘昼却能听明白,不会是到时候自家哥哥继位的时候会接手一个烂摊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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