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可算来了,这几日也不见你人影。来来来,你的职位已经通过审批了,这些是你的文书和玉牌。”

靖王欣喜的拉着赵凯的手,将他迎接进了大堂。

偌大的一个大堂,却只有苏奕一人与若干吏从在办公。

“不悔,今日就你一人吗?不匿与真言呢?”

看见空荡荡的大堂,靖王不禁发问。

“二弟去听课了,明年他的试验时长便够了,他打算明年参考国考。李长史去南营了,过段时日撤防的大军要走我们靖州过,他需要去安排营房。”

苏奕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当他看见亥未时,神色便活了过来。

“王上你便先与子平去处理他职务事宜,适才我便留下来了。这里事情太多了,我一人处理便是前路无望啊!”

亥未见他在工位上已然失去高光,不得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取走了苏奕前一半的案碟。还不忘提醒靖王道:

“主公领子平取了文书后,便带他去营中熟悉一番罢,他虽仅为典签,但日后府中钱财等物定是由他统计,还须知晓一些东西。”

靖王见亥未又要叨絮,拉住赵凯便向着门外走去,离开前还不忘应声答应。

“知晓知晓,你与不匿也莫要太过劳累,若是不行,便去历远观将文远拉来便是。”

亥未摇了摇头,就文远那水平,批完的还得自己再过目一遍,工作不降反增。

“子平莫要学不匿那懒散的性格,多看看不悔与适才。当然也切不可与适才那般没日没夜的工作,自他随我以来,万事都要亲自过目,只见他每日只睡俩小时,我都怕他那一天顶不住了。”

靖王拉着赵凯一路碎碎叨叨的说着亥未的勤奋,那样子不似一位亲王,却好似路边市场的脚夫。

一时间赵凯都不知道自己跟着他干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不过这种性格却也有好的一面,至少有前世大汗刘家开局与结尾的俩君主风气啊。跟着这样的人干,至少他是真的对手下人好,自己不会因为被他不爽排个莫须有罪名干掉。

听着靖王一路的闲聊,二人来到了书库门前。靖王拿出腰牌,带领赵凯走到了书库的地下层。

通过前面一段一人宽的走廊后,靖王在中堂停了下来,指着第一扇门示意赵凯进去。

赵凯推开了那扇金属门,只见里面站着一名身穿锦衣的女子,身前的桌上放着一套官服与两个石盘。

那女子看见赵凯走进来了,指着桌前的椅子道:

“赵凯是吧,坐那,双手放在验盘上。”

冷清的声音传入赵凯的耳中,他照着女子说的,将双手放在了石盘上。

双手接触到石盘后,盘上溢出液体覆盖了赵凯的双手。强忍着不抽离双手,突然一下,赵凯感受到一阵刺痛,接着手上的液体便褪去了。

“赵凯,17岁,中昭人,检验没有问题。”

那女子看了石盘上浮现的符文,淡淡的念道。

“这是你的官服和身份玉牌,玉牌是身份绑定的,非王府之人不可夺取。”

说完,她便将桌上的玉牌放在了石盘上面,等待一会后便交给了赵凯。

赵凯接过衣物与玉牌,自觉地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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