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考试的这几天,成茂紧张得很,每天来的最早,走的最晚,拼命地训练,子君心疼他,一直陪着他。

成茂总是问子君,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以前从没人对自己这么好过。

“因为……成茂哥哥……我们是队友。”子君的脸涨得通红。

作为队长的许愿兴致总是不高,训练也不像以前那么积极,最拿手的类瞬身术都有些退步了。子君能感觉得到,许愿眼神里有种忧郁感。

“队长!你也来和我们演练一遍嘛!队长?”成茂直言不讳,成茂感觉到队长和大家的交流明显少了,他更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地练习。

这次也是一样,许愿全当没听到成茂的话,只顾着自己的事。

曾经的那种孤独感骤然降临,唐成茂不知所措。

耿直的成茂这次忍不住了,停下了练习,径直走到许愿身边,不满地问道:

“队长!我一直都很敬重你,可是,我不得不说,最近你怪怪的,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队长了!”

许愿脸色突然变得很差,“你没资格教训我!”

“你说什么?”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子君连忙说,“许愿哥哥最近心情似乎不好啊,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没事,子君,不用管我。”

许愿对子君也没好气,这让子君有些委屈。

“成茂哥哥,我们走吧。”

江星辰只是在一边折着纸,“这件,不行啊,没什么高级感”。

几天后,演习的时间到了,成茂自信满满,自从那次经脉打通了之后,成茂能感觉到自己发动灵质轻松了很多,那些术的学习也突飞猛进,以前怎么都学不成的术,现在只要几天就能很熟练的掌握。

子君是第一个进考场,出考场的,成茂急忙问难度大不大,考核的老师严不严。

“放心吧,成茂哥哥,肯定能过的。不过,许愿哥哥怎么没来啊?有事吗?”

今天正好是阴历九月十五,赵家在午夜要行家族月祭,子君作为嫡女,要早早地回去。成茂和许愿的考核都在下午,考场上只有他一个人等着。

许愿迟迟没来,怎么回事,再不赶到,就要视为弃权了。

成茂当机立断,转身跑去找许愿。无论如何,他是队长,他们是一支队伍。

一路上问了许多人,才找到许愿的家,开门的是个和蔼的老奶奶,听说是来找许愿的,不紧不慢地喊,“小愿!你的朋友来找你了!”

许愿懒懒散散地出来了,看样子还没有洗漱,和以前的他判若两人。

“许愿!快去考试啊!这么重大的事情不可能忘记了吧?”

“管你什么事?”许愿冷冰冰地看着成茂。

“你……”成茂性子直,被这话气到了,“许愿,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也没招你惹你,为什么老是看我不顺眼?对子君的态度也不好!”

许愿咬着牙,拳头紧紧攥着,不当面说出你是妖怪的事情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了。

“那又怎样?”

“为什么不去参加考试,难道你不想成为术士了吗?”

“如果以后,要和你一起共事,这个术士,我宁愿不当。”

“你说什么!”成茂一把揪起许愿的衣领,怒火中烧。

为什么,为什么?

成茂不明白,从小到大,城里的大人都像是躲着自己一样,总是没有人愿意和自己一起,本以为许愿,子君,他们不一样,没想到还是如此。

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自己的人生像是被诅咒了一样?

许愿瞬间引灵出体,用蛮力把成茂推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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