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有些好奇,这个年代验血水平不佳,但再难的结果也都该出来了。
秦恪轻嗯一声,神色平淡,没什么起伏:“有血缘关系,没错。”
孟穗岁点了点头,小心瞥了他一眼,也没多问,秦恪对这事没什么太大的兴致,对待路家人也和陌生人似的,对此,她也没啥说的,毕竟是秦恪的家事。
说起路家人,又不得不提起赵焕璋,当初路家人走的时候,赵焕璋留下来了,如今已经任职于建设兵团,一个很特别的岗位,地质部门研究员。
赵焕璋当初就喜欢东跑西逛,对独特的地势与环境很感兴趣,倒适合他。
“今天状态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捣蛋。”秦恪上前,摸了摸孟穗岁圆滚滚的肚皮,声音放柔了许多,漂亮的桃花眼里噙着关怀。
“没事,又不是纸糊的,好着呢。”孟穗岁轻笑,有专门协助育儿的系统在,生孩子自然不在话下,一整个孕期都没有孕反沉重浮肿之类的负面状态,和正常人一样。
秦恪眉头微蹙,无奈道:“冬天要到了,多注意些。”
“阿勒坝的冬天,是什么样子?”孟穗岁奇怪地看了秦恪一眼。
秦恪表情却算不上好看,看着窗外说道:“很冷,出奇的冷。”
眨眼便是一个月后,很快,孟穗岁就体会到了秦恪口中的“冷”。
阿勒坝的冬天来的格外早,零下气温,伴随着鹅毛大雪,将院子里郁郁葱葱的麦苗都遮的严严实实,放眼望去,几乎都是白色,看不到一丝绿意。
对于干旱的阿勒坝来说,大雪意味着明年的丰收,不过,对老百姓而言却不是好消息,在这个人人贫瘠的时候,没有厚实的棉衣,就不能下地干活。
兵团在冬天,多数都处于一个“蜗居冬眠”的状态。
服装厂已经投入到工作中了,孟穗岁三五不时过去巡查一番,顺道再画一些新的设计图,添加一些新的元素,一件件崭新漂亮的衣裳从女工手中完成。
孟穗岁已经审核过一批,打包让人送到了流淮市,只看艾伯特销售如何了。
蔡茹进入制衣厂后,任劳任怨,虽说没有副厂长的名头,但负责任的程度任谁看了都得夸赞一句,头一个月,她就获得了优秀员工的奖励。
蔡秀秀女工一般,但跟着蔡茹用心学习,如今也能上手了。
制衣厂的事用不着孟穗岁操心,她如今更忧心的是团场试验地里的红薯。
因为大雪的缘故,红薯秧子都烂在地里了,没了绿油油的秧,兵团里的人更不看好了,如今已经没人把心思搁在红薯地里了,不过,也有不少人等着笑话她。
毕竟这是种粮食的土地,要是真没拿出什么成功,私自批地给孟穗岁的秦恪,肯定是要受到处分的,对此乐见其成的人,就不得不提秦君兰了。
没跟着王秀娟和苏荷回金沟屯,秦君兰留在阿勒坝后,秦君英还专程给她安置了屋子,甚至还去了妇女委员会工作,如今在兵团里也是数得上号的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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