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灰狼的指点后,风与修的修为日益精进。为了快速学会灵犀一指,他请了半个月的假,在家里盘腿打坐。期间妹妹静秀也不再来打扰他,靠在床头用学会不久的针线,替风与修织起了毛衣,半个月下来已经织了一半。

这一日,风与修感觉到小腹位置出现了一股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暖流。心中不由地大喜,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灵气。因为是初始阶段,这股灵气还十分微弱,风与修小心翼翼地按照口诀引导这股灵气从丹田涌出,沿着背部督脉缓缓向头顶而上。

督脉打通之后,风与修凝神屏息,引导灵气缓缓回归至丹田。做完一切,风与修睁开双目,一道精光在眼中闪烁。他的身体同时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

静秀见风与修下了床,停下手中的活,看向风与修,眼神中带着一种困惑。

“怎么了静秀?”风与修问。

静秀眨了眨眼睛,说:“没什么,只是感觉哥哥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风与修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去买条鱼回来,晚上我们吃鱼好不好?”

静秀听到有鱼吃,欢欣雀跃,从床上下来,嚷着要跟风与修一起出去。

半个月假期结束,正午时分,风与修出了门,来到红花武场。刚一进门,铁人申阳就走了过来,说:“老崔他们正在二楼会议室开会,说如果看到你就带你一起去会议室。”

申阳的神色不太正常,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会议室内坐了二十几号人,都是红花武场的武者,他们分成两派坐在长条椅子上。在中央的长桌前,一左一右相对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老崔,另一个人风与修只见过两三次,听说是叫刽子手——司空屠,跟老崔一样,是红花武场的双执事之一。二人之间矛盾不断,水火不容。

司空屠三十几来岁年纪,颌下留着短须,他转过头,一双细长的眼睛里满是阴鸷之色,看向走进来的申阳和风与修。

在长桌的上首,坐着一名年纪约摸三十岁的美艳女子。穿着一件紫色的外衣,尽显华贵之色,她低垂着眉,似乎正在思索什么。

风与修和申阳在老崔后面的长条椅子上坐下,大家的表情都很严肃。虽然不知道这里正在发生什么,但这会议室中弥漫着的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让风与修意识到这里并不平静。

老崔沉声说:“司空屠,我做什么还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司空屠将目光从风与修身上收回,淡淡地道:“自然不用向我汇报,但是做事总得有个规矩。”

“你的意思是我不守规矩?”

司空屠冷冷一笑:“你自己说吧,这几年你招收了多少上不了台面的人进来?”

老崔目光炯炯地看向司空屠,说:“红花武场需要新鲜的血液,我这样做有什么错?”

“新鲜血液?”司空屠哈哈一笑:“你指的是这些不成器的废物吗?”

老崔极力压制住怒气,缓缓说道:“没有人天生就是合格的武者,更没有人是天生的灵术师。谁又能保证你口中的不成器的废物,三五年之后不会是红花武场的中流砥柱?”

“中流砥柱?”司空屠嗤笑着道:“什么中流砥柱?我听说你最近招收了一个新人,就连基本的出拳都不知道,就只会傻傻的站在擂台上任人揍。这样的人会在三五年成为红花武场的中流砥柱?快别说笑了,不但如此,你每月还从账上支钱给他,你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

老崔终于压制不住胸中的怒气,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司空屠,你说事就说事,嘴角别不干不净!”

司空屠不屑地摆了摆手:“老瘸子。”

司空屠这句话是在赤裸裸的挑衅,老崔被戳中了痛处,神色一暗,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坐在老崔身后的武者们尽管脸上都是愤怒之色,但眼下情形,他们不敢出言维护老崔,只能强忍着。

哪知风与修竟然缓缓站了起来,看向司空屠,语气平静:“请你向老崔道歉。”

司空屠夸张地哈哈大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让我跟他道歉?”

“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在擂台上只会挨打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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