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所处的世界非常西化,包括自己现在的身体,和西方人种相似。
当然,白色的,只是目前叶祁悠的身体是黑发褐瞳,莫名有点混血感。
自己所处的是枫兰王国,更是有着维多利亚女王时期的英国风格。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弗安洛?卡莱德。至少叶祁悠根据这个世界的语言来说,是这样叫的。弗安洛和叶祁悠一样,二十岁。
此刻的枫兰王国,托雷昂塞行省菲克市,赶着二十年前到现在的工业革命,穷小子到菲克市大富商的独妻独子。
经历可以谈得上简单,奢华的安稳。
没有被时代束缚,母亲难产生下原主而死后,被父亲保护的非常好,干净的长大,善良、阳光的男孩。生活奢华而平淡。
但死的是真不平淡。
此刻的叶祁悠摸索着下床,来到华丽的房间附带的浣洗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的,年轻,青涩又有些慌乱的脸上,眼神却早已不同。
来自异世界经历很多风浪,谨慎和严肃的,但还有些少年风华的青年的眼神。
看着陌生却因为记忆慢慢开始不陌生的脸,叶祁悠透过镜子,脑海里开始回顾记忆里的“凶杀”。
……
时间来到科特历2月2日晚8点,熟睡案牍的弗安洛被一阵巨大的声音吵醒,跟着来源,来到了父亲的书房。
一路上,世界如同末日。
建筑在崩塌,诡异的红色光芒照耀房子每个角落,而他的父亲,在弗安洛赶来时,只见身处红光的尽头,逐渐被穿透,瓦解,如同腐蚀一般,眼前的父亲,格恩西斯?卡莱德身体裂隙穿透出红光,最终,彻底消失。
“孩子…别怕…抱歉。”
只来的及留下这句话,最后时刻微笑、心痛、不舍等等情绪中瓦解,死亡。
而原主,按照此刻叶祁悠的回忆。
他看到父亲死亡,惊慌无措和悲伤之际,突然被身后一个手拍着肩膀,然后莫名动不了。
浓烈而迷人的香味和极具魅惑的女声在弗安洛身后说出一句:
“你是,他的孩子?”
然后,一刀!
穿透原身的胸膛。
最后的视野,看到了心口从后面插来的有许多花纹的短刀。
以及倒地时,一双红色高跟靴,是原身看到的,那个凶手唯一的画面。最后,屋顶破碎砸下,意识彻底消失。
“啊!”
这段回忆让现在的叶祁悠都连带着心惊胆战,仅靠回忆体会着恐惧里死亡的感觉。
恶心、害怕和疼痛让他忍不住呼声一下。
但顾不得这些,因为有着更大的矛盾在需要叶祁悠确认。
叶祁悠看着镜子里穿着昂贵的丝绸睡袍的自己,扒拉开胸口,反射的镜子和确实的低头查看。什么也没有!
接着他意识一些其他事情也需要确认。
赤脚跑向外面的房间,拉开大灯,金黄灯光照亮房间,他趴在钟柜前,清晰的看到此刻的时间。
根据记忆直接了解的枫兰文字,显示的正是科特历997年,2月2日,晚上九点!
叶祁悠简单推算得出此刻,距离死亡时的八点,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
这诡异的变化,叶祁悠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内心梳理着此刻的信息:
…“首先,一个小时前,原身父亲遭遇刺杀,连带原身一起死亡了。可现在什么伤口都没有了?!不是原身死亡诡异,而是现实也都很诡异!”
…“如果我的记忆是真的,那外面该是怎样的。只是身体愈合,好一点的想是穿越的福利?可是,只是经过了一个小时,那个女人不会还在吧?”
但想着想着,叶祁悠自己都自嘲笑道:
“啊!算了算了,编不下去了,太荒谬了,太不科学了。深红、破碎、穿越这些不是小说才有的嘛?总之,现在我在经历真正的神奇、诡异,随时可能小命不保,再次死亡!”
说着他叹气一声,靠着钟柜坐在地上。眼神流露对此刻状况的荒唐感和…不甘。
…“好想回去,真的,哪怕只是被撞死前的一场梦啊。”
…“掐一下…啊,疼,玛德,不是梦。”
…“我二十年单身努力奋斗!好好的开启新生活,结果就…而且是人死了钱没花完这种遗憾。誒~一辈子没有女朋友更是遗憾。来到这个世界如果…或许我也会很快死亡,不过单纯的原身也没有过女朋友。好遗憾,死了,又活了,可感觉,离死亡也不远了呜呜~”
但很快,他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四肢完好的“自己”。叹气一声就开始振作起来,首先就是自我清醒了一下。
…“啊,不要内耗啊,天哪,看你窝囊的叶祁悠!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来都来了,死都死了。大不了求饶、跑路、甚至男人一点,跟杀原主的女人拼命。”
叶祁悠站起身看向房门。
…“那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到底是什么情况。想要清楚,只能看外面又是什么情况?开门,面对现实!”
但现实总要压人一头,如同女王大人表示是自己在上面那般。
“咚!咚!咚!”
一阵声音打破叶祁悠刚刚鼓起的勇气和面对的准备。
明亮的房间,通向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叶祁悠腾的站起身,扭过头,看着门口,思绪流转。
他思考是不好的猜想实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杀手大回了?一个回身,手持那把玫瑰图案的短刀冷笑加桀桀桀~
那~或许是猴子请来的援兵?
…“把房子掀了,一刀一个,怕是这个世界九大教会的神来才镇的住。”
是人吗?是现实吗?是真相就更好了!
…“无论如何,开门?”
一一想法闪过脑海,叶祁悠正思考着。
但现实如同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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