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短视频又推送了一条荔波酒吧,短衣短裤的男舞者在铁框里风骚的扭动。我看了眼同伴,累了一天的我们一动不想动。
传闻侗寨生儿生女可以随心所欲,听起来神秘新奇,在去侗寨的中巴上我就主动和身旁的侗族阿姐交流起来。她们村确实家家户户一儿一女,大姐毫不生疏的与我交流,奈何我不太听得明白。看来缘由是问不清楚了,干脆也不探究了,我吃了颗大姐给的橘子。
到了寨子,我和同伴在仁、义、礼、智、信五座鼓楼间徘徊找落脚处,安顿下来时间已然不早了,寨子东边磨盘大的月亮都挂上了。努力找寻了许久,最终也没能找到推开窗看见稻田和溪流的房间。实在又累又饿,找了间离村口近的酒店,将行李扔进房间就飞奔下楼去寻找食物。我们选了一家挂着彩灯人比较多的烧烤摊,烤串刚上啤酒还没启开雨点就砸了下来,只能跑进短小的屋檐下避雨。屋檐下挤满了人,我很饿,手托着餐盘看着雨,时不时的吃上一口。台阶上还有一桌座位,坐着一对小情侣,姑娘招呼我一起挤挤。我扫了一眼两人,女孩穿了件墨绿的抹胸吊带裙,男孩戴个眼镜,心里感叹好白菜让猪拱了。我一边填着肚子,一边递给同伴,这场雨看来不是三两下就会停了,屋檐下的人陆陆续续打包捂着头跑回去了。我招呼同伴也一起过来挤挤,面对面坐定,我细细打量起女孩。女孩中长短发,眼睛不大,乍一眼看过去相貌平平,可她身上似乎有某种魔法的气息。我的眼睛被她一直牵着,白皙圆润的双肩,肉也不多一点也不少一点。温润大方的谈吐,让与他同行的男伴相形见绌,总觉得这男孩玷污了她的美丽与圣洁。这怎么能碰,美的应该供奉,我眼神呢喃拽不开。时间不早了,姑娘道别了,这香肩、这气息永久的留存在我的记忆里,或许在某个没有来由的梦里再可见上一见。
与我同行的女孩和我完全不同,她说她在贵州没看见一个漂亮姑娘。夜晚在花果园散步的时候,与她擦肩而过的一个女孩她说长得不错,我撇了一眼,一张像老巫婆的网红脸。瘦瘦巴巴的身材,身上恶浊的气息,我迅速的转开了头。
都说苗女懂下蛊,这清秀灵洁岂不是那噬人的蛊?这落落大方不是那媚人的蛊?这勤劳淳朴不应该是可爱的蛊?这才是印象里黔东南唱山歌的阿妹,这份浓烈的吸引不就是生爱的蛊虫?质朴纯良让人念念不得忘,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驱除这蛊虫必定是要心肺俱裂的。
转了大半个中国,贵州这趟我是中了蛊女这蛊了,人生一半方知什么叫吸引,什么做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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