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撒治,帝国东部的主要城市之一,内陆人口的流动方向。
这里有一所不错的高等学校,叟万。
叟万历史悠久,可惜是学校,在一次次翻新,榨取营养的时候,原本能流传下来的文物古屋都被破坏了。
不过,如果走进叟万大门,随机抓一个学生也好,清洁工也罢,问叟万的历史,他们必定停下所有手头上的任务,昂首挺胸的跟你侃侃而谈,回到家还意犹未尽,不把这件荣誉的事情再说一遍分享给家人是不肯罢休的。
之所以这么受人尊敬,是因为叟万最出名的便是,魔药学和魔具学。
奥撒治的医院水平高、价格低、名声好,不少外地病人走投无路,来到奥撒治很快便被治好了。
这全是靠叟万的魔药学和魔具学。
有时嚣张过了头,外地人拿叟万偏科来敲打当地人,说叟万的魔法和武打在业内垫底,马上被一句“那你们有伤病别来我们这看啊”堵的哑口无言。
然而,魔法和武打发展较慢确实是叟万的一根刺。
这不,作为极限大师赛的保护措施提供者,叟万要看着全国选手在门前虐自家选手。
托德·辛克莱带着夏维尔训练营乘坐马车,赶了两天路,到达奥撒治。
拉车的马跑的蛮快的,坐在马车里的人很难感受到减震效果,不绑住安全带,甚至有飞起来的风险。
托德·辛克莱像是习惯了坐快马车,但跟着他的其他人,包括老师,全部遭了大罪。
刚开始坐马车的第一分钟,娜塔丽觉得刺激,又有些担心速度太高会加快马车的磨损。
第五分钟,娜塔丽陷入深深的自责,她不先考虑人体,竟然为马车的磨损感到可惜。
这一路上,坐在窗口边的娜塔丽,没有找到机会欣赏外面的景色。
路过下雨的地方,似乎跟心情对比,马车外的空气更加清爽。
“这是一场试炼,坚持不到终点的选手,将没有资格参加极限大师赛。”
邪恶的托德·辛克莱,抽马的鞭子故意一歪,抽到了其他人身上,所有人恨他恨的牙痒痒。
无奈,托德·辛克莱说的是对的,其他地区和其他国家的选手也要经历同样的折磨,马车的问题也不能怪他。
这句话只能让选手激灵一秒,却能把思维混沌的叫醒。
度日如年的时候,两天时间是不能数着盼的,容易数到崩溃。
托德·辛克莱注意到气氛尴尬,时不时讲个冷笑话:
“难受的时候时间过得慢,快乐的时候时间就过得快。但我们这状况快乐最多维持三十秒,应该怎么办呢?答案是,每个人轮流快乐。”
或许是托德·辛克莱缺乏幽默细胞,说完得不到掌声回应,听了他的笑话的观众,脸色更加难看,和他并排坐的老师还无语的拍他一下。
娜塔丽生无可恋的歪头看窗外看了不知多久,写着前方奥撒治的路标在视野中一闪而过,十秒钟后,反应过来的娜塔丽将路标念出,引起全马车的狂欢。
“最后这段路放我下车自己走。”
“别放他放我,我能拉着车跑。”
“我能飞起来。”
在全车人的期待下,马车终于到达终点,奥撒治城。
......
叟万准备充分,包下几栋楼供团队住宿,夏维尔训练营一伙人住同一楼层,没有什么学生老师之别。
托德·辛克莱发下去赛程安排说明,拉着学生和老师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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