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阔的大荒王朝,金碧辉煌的宫殿中,龙椅上端坐着一位身着龙袍的青年帝王。
两侧的朝臣们正围绕着一桩事件展开讨论,那便是魔教对金山寺的袭击。殿内气氛紧张,议论声此起彼伏。
其中,有位朝臣提议出兵对抗魔教。
突然,一道急促的呼声打破了这紧张的氛围,一位身着鱼龙服的男子,腰间佩着绣春刀,急匆匆地闯入大殿,单膝跪地,正是大荒王朝的锦衣卫指挥使。
“陛下,紧急情报!悬空山传来消息,魔教竟然带领人马发起了对悬空馆的攻击。
全派上下无一幸免,而万剑门掌门西门天前去救援,却不敌魔教教主周穹,不幸身亡。”锦衣卫指挥使语气急切地报告。
青年皇帝闻听此言,震惊得从龙椅上站起。“此言当真?”
锦衣卫指挥使坚定回答:“句句属实,陛下。西门天与冲虚道长的尸体,此刻还钉在石碑上。”
皇帝脸色苍白地重新坐回龙椅,大荒王朝的实力他心知肚明。
他的父亲,上一代荒帝是唯一的武帝境强者,但已逝去。
而如今最强的太傅也不过武皇巅峰境的修为,他环视群臣之首的太傅,忧心忡忡地问:“太傅,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魔教会否来攻打我们大荒王朝?”
一位身着紫色官袍的老者,太傅走出列队,安抚皇帝:“陛下,请勿惊慌。大荒王朝与魔教历来无深仇大恨,魔教应不会主动攻打我们。”
皇帝听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然而,下方的太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深知魔教的实力与野心,对于是否会攻打大荒王朝,心中并无十足的把握。
而远处的万剑山的议事殿内,气氛凝重,新任掌门西门地,虽身受重伤,仍强撑病体,坐于掌门之位。
座下长老们个个面色沉重,自西门天掌门陨落的消息传来,他们仿佛被重锤击中,难以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经过一番挣扎与确认,众人最终决定,由尚未痊愈的西门地暂代掌门之位。
一位长老忧心忡忡地问道:“掌门,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魔教绝不会放过我们。”
在万剑门的大殿中,几位长老齐齐转向上座,向西门地发问。
西门地挺直了身躯,开口道:“各位,我现在以万剑门第十七任掌门的身份宣布:从今日起,万剑门正式解散。”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西门地,你莫非是疯了?”
一位长老激动地问道:“另一位长老更是怒不可遏,你刚成为掌门就想着解散门派,我们万剑门历经千年风雨,岂能由你说解散就解散!”
随着西门地不屑的目光扫过,几位长老的情绪愈发激动,几乎要指着他的鼻子开骂。
他们竭力克制着情绪,但言语间的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
西门地冷眼旁观,淡淡地说道:“那么,几位长老有何高见?”实际上,万剑门已到末路。
昔日威震一方的五大门派之一,如今已逐渐边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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