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四周一片模糊,像是被厚重的雾气笼罩。
几只小虫飞过去了吗?视力好像慢慢恢复了,我逐渐看清了周围的样子——这是哪里?为什么我光着身子?
听觉也复原了,我的呼吸声和心跳显得格外沉闷刺耳,周围的响声越来越大了,好吵。
我记得,自己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死亡前的痛苦,那种亲眼见证生命流逝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我无法呼吸。然而,此刻的我,却躺在这里,感受着生命的脉动,这让我感到无比困惑和恐慌。
试着坐起身吧!可恶,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了,好沉重,好僵硬。
我挣扎着,试着理清混乱的思绪。但大脑里一片混沌,像是被无数的碎片和画面充斥,我努力地想要抓住些什么,但一切都像是过眼云烟,稍纵即逝。
这是?
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是那个忍者,他的样子我永远不会忘记,金色的光芒...是他结束了我的生命!
我要杀了他!
但画面中的他并非在战斗,而是与一个女人在一辆车上,他们…是在笑吗?这些画面来得如此突然,如此清晰,仿佛是我亲身经历的一般。
真是让人觉得恶心的笑脸!
我使劲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画面甩出脑海,但它们却像顽固的藤蔓,紧紧缠绕着我的思绪。我开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力感,仿佛我正在与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抗争。
要下雨了——等等,我为什么能看到?
果然,雨水倾泻而下了,难道说...
原来如此,太好了,我能够短暂的预知未来了。
他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我竟然会被复活,这是天大的好机会,我一定要借此杀掉他。
但与那个忍者对决并非易事,我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既然如此,就用这全新的能力和他玩一场游戏吧。
...
全新一周开启,姚也简单地刷牙洗脸,然后驾车从家里往学校驶去。
一路上他将左手搭在车窗上,托着腮帮子在脑海中复盘着。
老爹还真是帮我找了个像模像样的伪装。虽然扮演高中老师挺辛苦,但起码不会让太多人怀疑上我的身份,顶多觉得我是个爱显摆的中二病罢了,谁又会把我跟黑衣战士联想到一块儿呢?但若是个来路不明、没有正经职业的超级富二代,从事卧底工作的话恐怕任谁都会觉得奇怪吧。
现在这样非常好,我认识了一帮有意思的人,也体会到了不少酸甜苦辣。如果可以的话,一辈子做个普通上班族好像也不错。
想着想着,学校就到了。姚也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随后吹着口哨往1B走去。
路过走廊时,姚也见班上后排的几个男生已经站在门外了,脸上好像还化了些淡妆,立刻联想到了昨天宁语秋跟自己预约的,陪同她去合唱比赛一事。
他随即小跑着进去办公室,但左看右看没见到宁语秋的身影,反而其他人都在了。
朱雪绮昨天很晚才到家,姚也看她挂着两个黑眼圈,估计是又熬夜玩那个抓大鹅了;郑前和沈梅在吃早饭,江叹春则是一脸愁容满面的样子,看上去无精打采的,具体不太清楚是啥原因了。
“咦,你们看到宁老师了吗?”他大声问道。
“宁老师刚刚出去,好像去楼上叫其他班学生了。”
“哦!”姚也站在门外等了会儿,不多时宁语秋就下来了,还领了几个其他班的男生一块儿。
“姚老师。”宁语秋轻轻和姚也打了个招呼:“校车在大门口了,咱们直接过去吧。”
“好,今天我给你当保安。”姚也嘿嘿笑了一声。他今天穿着老三样,始祖鸟的黑色冲锋衣,同色系的acne长裤和亚瑟士的运动鞋,看上去整个人都是黑色的。
“hh”宁语秋从鼻子里轻轻笑了一下,随后马上走在姚也前面带着学生们往校门口走去。
几人坐上了一辆金色中巴,宁语秋点完人头后,在司机的身后坐下。
按照要求,带队老师应该是一前一后坐着的。但姚也见后排被男学生们坐满了,只好在宁语秋旁边的位置坐下,两人中间隔着一条过道。
趁司机发车这点时间,姚也快速观察了一下正在回信息的宁语秋,只见她今天画着比以往都要浓的妆,指甲也贴上了甲片,头发不知道为什么,罕见的扎成了一个高马尾挂在后面,手里还领着一个大袋子放在脚边。
“宁老师,今天是什么流程哇,他们要唱什么歌?”他跟对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今天全市的学校都会来大剧院参赛,具体顺序要到场抽签决定。”宁语秋将赛程图片打开,把手机递到姚也手里。
“哦~那看样子要比一天了。”姚也将手机还回去,嬉笑着说:“如果他们拿了一等奖,奖状上是不是就会写一个‘指导老师:宁语秋’?”
“那肯定呀。”宁语秋得意地皱了皱鼻子:“不过今天我们全体音乐老师也都要参赛,所以我得去二号会场。到那时候如果学生不在比赛或者候场的话,就需要你带队了。”
“搜得死内。”姚也明白了,所以那个大袋子里,装的就是宁语秋要换的表演服了。
“今天他们唱什么歌?”姚也回头看向正在打闹中的一帮男孩们,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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