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城西陲,近黄昏时分,山野间稀松的几户人家炊烟袅袅,不时有几声狗吠。

突然“砰”的一声,眼瞅着左纯从树枝上掉下来。

这货龇牙咧嘴的捂着腚,当场开喷“TMD,真是诸事不宜,这好日子就注定和我这天选之人无缘,待本少爷舒坦之日,就是砍掉你之时”。

话说左纯自大学毕业三年以来,丢了工作、失了恋人...种种不顺接踵而至,迫于无奈回到家乡思索自己辉煌的人生。

这人闲是非多,村里人虽少,却避免不了闲言碎语,“左家那小子眼高手低,毕业不努力工作,这回家只知道吃喝睡,难怪对象也跑了”。

左纯这个新世纪的顽固自然不会把这些话当一回事,自个儿回家也就图个清闲,静下来寻思着漫漫人生路如何去走一遭,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个舒坦自然。

“这360行,行行出状元,我左某人做个1中的第4总行吧,毕竟除了2还是2”。

“小纯,回来吃饭了,刚刚是大黄滚下山了吗”左母叫到。

“这就来,什么大黄下山,这是大仙落地好吗”左纯揶揄道。

这左氏一家三口一餐倒也简单,桌上左父道“老大不小了,找个闺女去城里上个班得了,别成天想你那些歪门邪道”。

“就是就是,你张大妈说邻村有个姑娘小翠,长的挺旺夫的,人也勤快,我看挺不错的”左母附和道。

左纯额头黑线直冒,那是旺夫嘛,那是旺仔喝多了吧,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她翡(肥)翠的称号。“你们就别瞎抄心了,我自己的事我清楚,你们左大儿几把刷子还没用呢”。说完径直回了屋,往床上一趟好不自在。

话说回到老家这些时日,也就躺下这些时刻来的舒坦,没有父母的唠叨,也没有高人的指指点点。

左纯秉承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优良习俗,将自己的思维发散到了极致。有时候这货像个原始人,这躺下的年轻人手机有离过手的嘛,他到好,躺下枕着双手翘着腿就能当飞行员。话说这货之前谈对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不说情种吧,这货谈对象和住在手机里差不多,这毕业上班没少摸鱼划水与对象打情骂俏。这至于怎么分手的呢?用他对象的话说,哦,准确的说是前对象小美。“你画的饼太多了,我吃不下,希望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找个喜欢吃饼的姑娘吧”。

为此这货不知所措的伤心了三个小时,得出了一个结论“道不同不相为谋”。都以为他会找哥们儿好歹喝顿酒表述一下。嚯,这挨千刀的吃着泡面,刷着短剧,突然一拍桌子。“干得漂亮,这才是我左某人想要的结果”。

定睛一瞧,这剧可以,XX的逆袭日记。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我左某人虽不是龙,但我是龙的传人”。好家伙,这气场直接拉满,不知情的还以为做了多大的好事。

至于工作呢,咱不说摸鱼划水。就他这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态度,加上不服就干,日常开摆的做法,哪个领导能惯着。

要我说,这货就是该。有些人就是不经历一下社会的毒打,他永远不知道大饼是面做的。

咱就是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倒不是说让左大儿重新做人,好好当个人行吗?

当不了,根本当不了,当人哪有当狗好。本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标准,这不回家的流程就是这么妥帖。

辞别兄弟,坐上火车,打着回家的旗号,风风光光的荣归故里。这不,回来就直接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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