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能“和谐”相处,他们的家境越来越发了,高医生在医院也担当起来重任,病人的红包、医药代表的红包,源源不断,无病小治、小病大治,检查费、开药的提成,有时候为了多开药,她竟然把止痛喷剂喷在骨折病人的石膏外面,还说能渗透进去。
再后来又在县城里买了一套又一套房子。
陶站长也升到了正站长,有了专门的办公室,而且有专人打扫(男的,他也不敢用女的)。
一天,高医生又突击检查陶站长的办公室,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从字纸篓里发现了一个电话卡的外套,看样子是芯子被取出来用了,立即把陶站长叫进来,进门就被她提着耳朵问:“老实交代,又和哪个骚狐狸精搞上了?”【蛛丝马迹】
陶站长哀嚎着申辩:“我天天下班准时回家,一点自由时间都没有,能有什么事?”老婆说:“事是没有什么事,我说个数字你看看啥意思,恩……”又拧了一下耳朵“说……?”
“说什么?”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这个3233是怎么个回事啊?嗯……?”又拧了一下。
陶站长顿时糊涂了,这是他那个秘密电话号码的尾数,没有其他人知道啊?他也不知道是怎么败露的,装作一脸迷茫,硬撑着仍不服气,还说不懂,他老婆把那电话卡的外套拍到桌子上,“为什么用两个手机号,怎么回事,老实交代。”陶站长顿时软了,连连求饶,但在高医生循循善诱、揪着耳朵启发下,陶站长才像挤牙膏一样说出了和农技站保管员的风流事。【刑讯逼供】
陶站长其实也早对籽种仓库的保管员钱小侠有点意思,他刚到单位里第一次和大家见面,和小侠的四目一对视就迸发出了火花,眉来眼去的几个来回,又怕被大家看出来了,也就没有讲什么话,陶站长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菜,但又怕影响不好,先得瞒过众人的耳目。
钱小侠也是本镇上的人,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平时就是和镇上的小姐妹在街上闲逛,她本身就是陶文的仰慕者之一,她家就住在农技站后院的围墙外,父亲早亡,母亲含辛茹苦的把她和她的哥哥拉扯大。
那一年农技站收大庄和闸前村的“亚优二号”制种收获的时候,因为农技站的老大门在集市上,逢集时人太多,老百姓的拖拉机都开不进来,只好在农技站的后院墙上开了一个门,方便拖拉机进进出出,而这个门正好和钱小侠家的门成了犄角之势。
钱小侠的大哥长得五短身材,却很敦实,头发稀少,两只眼睛却像铜铃一般,就是一个恶人的模样。
他发现了这是一个商机,以拖拉机轧坏了他家门口的场面为由,让他的老母亲坐在家门口的路当中,每辆送籽种的拖拉机收十块钱道路修理费,空车回来时,再收五块。
农技站站长来找他,叫他停止收费,他根本不理,还捋起胳膊要打人,分管农业的副镇长来找他,他讲不收钱可以,镇里得帮他把泥土地的场面打成水泥地坪,镇长一估摸这个打成水泥地坪的工程得3000多块钱,算了,由他去吧。
一个秋季下来,钱小侠的大哥也收了1000多块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他就感到农技站是块肥肉,值得盘算一下。
一天,农技站长正在会议室给站里工作人员开会,十几个人分坐在会议桌的两边,站长坐在一头,突然从会议桌的另外一头飞进了一堆什么东西,散乱的一气滑到站长面前才停住,溅了站长一身鸡毛和血水,原来是几只烂到一半的死鸡。
钱小侠的大哥跟着就闯进会议室,破口大骂,操他们农技站人的八辈祖宗,看他在外面收钱就害了红眼病,昨天晚上一定是农技站人把死鸡通过墙头扔进他家的院子,让他们钱家晦气,边说边挥拳又要打站长。【气势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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