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枪刃和纪缘贴身错开,摔砸在合金地板上,发出金石交鸣之声。
“砸……砸歪了?”
徐伟瞪大眼睛,一时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可惜。
“靠!什么鬼?!”
抖枪下砸的侯子君也是一愣,他想不明白这一枪为什么会偏。
但武道交锋,只存于刹那之间,还不等侯子君细想,纪缘就要单手擒龙!
大枪无奈,赶忙回游,随后枪尖晃动,再扎纪缘心脏。
可一鼓作气,三而竭!
这仓促间故技重施的一记中平枪,是如此势颓。
使得长剑只是轻松一拨,便让大枪中门大开。
机会!
纪缘目光一凌,他知道侯子君心思乱了。
而于武者搏杀,心乱乃是大忌!
“嗡——”
剑若惊鸿带人走,进枪!
侯子君大惊,一连后退数步,才将刺来的长剑赶回了枪尖之外。
见此次进枪失败,纪缘并不可惜,于剑尖轻点中,他寻觅起第二次时机。
看着枪外翻飞的剑花,侯子君咽了口唾沫,没再敢主动出击。
他不知道纪缘用了什么法子躲过了那记砸枪,但刚才那一下足够他长记性了。
“稳扎稳打,不能再浪了!要是大枪输长剑,那可真就丢人丢到家了!”
侯子君端好大枪,打定主意,只守不攻,将三米大枪硬是耍出了一股乌龟壳的猥琐劲儿!
一连长剑几度诈敌,大枪依旧主打一个不动如山。
见这大枪对剑都能如此憋屈,可把台下的观众都看无语了。
“侯老师,犬子的这套龟缩枪法还真是别出心裁啊~”见长剑始终找不到第二次时机,心急如焚的徐伟阴阳怪气起来。
“能赢就是好枪法。”有保底的侯建军并不在意两人的输赢。
“侯馆主,看样子是我赢了。”邹逸安看着台上愈来愈慢的剑光,开口定乾坤。
“邹公子,何出此言啊!”徐伟急了。
“长剑久攻不下,体力急剧消耗,而大枪却是稳坐钓鱼台,此消彼长间,确实像是必输的局面啊。”侯建军叹了口气。
“哦?”邹逸安眼前一亮,说道:
“听侯馆主的语气,长剑还有希望?”
侯建军颔首,问道:
“邹公子还记得犬子刚才砸歪的那一枪吗?”
“记得,有些意外,但也不是说不过去。”邹逸安点头,虽然大枪放水得有些明目张胆,但长剑的表现已经足以他容忍这些细枝末节了。
“意外?”侯建军摇了摇头,说道:
“那可不是意外,不知邹公子可曾听闻过‘帝剑术’?”
“作为土生土长的乾州人,我可是听着‘剑帝’的传说长大的,这‘帝剑术’作为剑帝绝学之一,自然是耳熟能详。”邹逸安若有所思,随后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刚才那是帝剑术?跳出兵器博弈之外,以权势压人?!”
侯建军不置可否,只是指着脚下这间武馆说道:
“传说,在百年前,这间武馆出过一名天才剑客,那名剑客为了报答武馆的恩情,在离开前,曾将自己的一些剑道感悟留在了武馆之中,等候有缘人的到来。”
百年前,剑客……
邹逸安咀嚼着这两个词汇,虽然侯建军没有点名道姓,但他知道其话语中的天才剑客,正是百年前的九帝之一,无双剑帝——李淳钧。
“传说吗……”
“在纪缘来之前,我也以为这只是个传说……”侯建军看着台上持剑的少年。
“纪缘?”邹逸安喃喃一声,记住了这个名字。
侯建军继续说道:
“帝剑术,是剑帝在药鼎境时,为了弥补剑兵之劣势,以世间人情世故为灵感,另辟蹊径所创造出的一种武术,其不像寻常武技般,需先描形、再明意、后才能得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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