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五大区任何一个大城市分局的副局长。”
申啸慢慢低下了头，黎曼云看不到他的表情。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暂时没有，保密等级不是我们这里设定的，是总部那边审核决定的，你涉及的这个事件真的很不简单。”
“我只是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是谁害死了我妹妹！我的仇人是人是鬼！为什么要把权限设置的那么高？为什么不让我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有什么错！”
申啸声音低沉，眼圈泛红双手死死捏着自己的大腿，他现在的情绪有些许失控。
他忍受无间炼狱的折磨，血腥拼杀换来的却是无权查看。
一个人的悲哀不是苦大仇深，而是不知道苦来自哪里，仇又来自哪里。
“我会帮你留意这件事，有空我帮你查查十年前是哪些人处理的那起事件，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黎曼云的声音忽然像是轻柔的夜风在他心底响起，轻轻抚慰着那煎熬纷乱的心。
良久，二人都未再说话。
“抱歉，队长……”
“没关系。”黎曼云笑了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期望落空，总是那么的无法让人接受对吧？”
申啸沉默着。
“起码，你还有路可以走，别忘了你还有个广义上的敌人。”
黎曼云轻声说完这句话递给申啸一沓合同。
“工作合同，签字。建议你主要查看保密条约，福利条约。”
申啸深吸一口气，无奈接受了现实，拿过合同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
合同是终生制，甲方是世界环境污染调查局，范儿还挺大。
保密事项里规定了他不能乱用异能扰乱社会等。
一般该有的福利都有，取最大值，特别是那个亲属抚恤金高的吓人。
他眉头抽了抽，签了字。
“为什么要强制直系家属搬到那个什么‘净湖小区’？”
“别多问，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无论用什么方法让他们搬进去，少离开。联系二号门的张阿姨办理入住。”
黎曼云神色略微怪异。
申啸内心凛然，脑海纷乱想法汇聚，最终浮现出一位中年女子，申太太。理论上的养母。
“好。”
黎曼云点点头继续说道：
“合同上的工资按当地最低工资标准每月发放，任何货币都无法转换为净化点，而净化点可以转为货币，有空多逛逛‘电子表’里的商城和论坛。”
“嗯，先就这么多，你可以休息了，有任务电子表会通知你，没任务你就自由活动，但是离开市区需要向我报备，另外，不要违反保密条约，有一群专门处理异能者的人在盯着，相信我，现实里热武器就是神。”
侵蚀区内，电子设备会被里面的尘埃严重干扰，电流失现象严重。剧烈化学反应也会出现惰态，火药根本点不着，所以在侵蚀区里最好用的是冷兵器以及异能。
申啸自然不会没事放火玩，不然先受伤的肯定会是他自己。
“去郊区要报备吗？”
“以电子表地图显示的边界为准，方便问一句，你是现在要去郊区哪里吗？”
“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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