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A先生的话…….齐卷沉思,突然在记忆里寻找到了一个隐秘的东西,那张照片中的戒指呢?
齐卷想不通,如果他是A先生,为什么会死在这呢?况且那枚戒指呢?戒指是谁的?…….一切杂乱无章的问题像潮水涌来,淹没了他的脑海。
齐卷思来想去,只好就此作罢。整理完思绪,该想办法出去了,虽然不知道出去是否凶险,但总好比把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中,坐以待毙,就如同这位A先生一样死相凄惨。
想到这里,齐卷用手用力晃了晃眼前的铁杆门,很结实,他翻找了一下,怎么也找不到锁。
没有锁?
他慢慢蹲下来,看到有一根铁叉叉住了门,很细微,随即齐卷把铁叉拔下来,门也就咿呀咿啊地开了。
出了铁门后,周围还是很黑暗,只能靠触觉慢慢地探索,寻找到出口。
出了那片黑暗的地方,回头一看,竟是间地下室。齐卷呼吸着外界新鲜的空气,轻手轻脚地摸索到停尸房——那个最后一位被邀请者的房间。
那些被邀请的人似乎都不在,这一趟摸索似乎有些过于顺利了,不禁令他有些怀疑,不过他也无所谓,他现在只有一个需要确认的信息了。
不过为什么这一路上都没看到鲁木呢?即使是我被关的地下室里也没有见到他。齐卷不打算去找鲁木,因为他有可能也是凶手,况且现在一直没有见到他,也很可疑。与其送人头,还不如躲起来苟住。
他把手伸到那位死相恐怖的先生的手腕上,拉开他手腕上的衣袖,看到了一朵玫瑰纹身。那朵玫瑰,艳丽得难以让人忘记。
齐卷看完后,正要离开,下面的尸体却反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巨大的力气让齐卷满目有些扭曲起来,未等他喊出声来,那位先生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恐怖的灵异画面使他的喉咙失声,顿时已经忘了疼痛,有些发傻。
当然,这不是丧尸也不是僵尸,不要期待他会蹦起来咬死齐卷。
齐卷的手有些抽搐,他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张了张嘴,说:“你是…….真正的A先生对吧。”
A先生挑了挑眉,慢慢地点头。
“地下室的那个应该是你现在的这个身份吧,那个真正的被邀请的人,至于这位真正被邀请的人,他才是真正的死亡吧?”
齐卷冷静地说道。他之所以会说出来,是因为他不认为A先生会杀害他,虽然他不理解他演这出戏的原因,但是没关系,他从死亡的那个人身上找到了录音笔,他把录音笔藏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即使他死了,总有一天真相也会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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