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姝以血为引,以玉笔画阵得以换灵根之初始。周围四散灵力便一如的汇集起来聚在血阵中心,西陵玖媱与涂山璟二人受到阵法吸引不由得身体靠近在血阵中心。
“莫怕,放轻松一开始会有些疼痛稍微忍耐过去就好了。”风清姝安慰着西陵玖瑶。
此时风清姝将玉笔随手一转便成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丝毫不带犹豫的插入自己的心口之处。
“阿姝!”西陵玖媱看见风清姝此番动作不由得尖叫起来。
风清姝忍着疼用神力将心头血逼出来,只见她的心头血伴着神力飞向阵中。
“成了。”风清姝弱弱吐出这句话来,血阵在风清姝心头血到达阵眼的一瞬间散发出奇异的红光。
风清姝将混元鼎祭出放置在西陵玖瑶和涂山璟之鼎上,二人只觉得身体之中有一阵暖流流过,顺着血液脉络流经五脏六腑。二人在这样的感受中缓缓沉睡过去,就是在二人睡着后不久有三片相柳的妖魄分别从西陵玖瑶和涂山璟的身体中飞出,进了混元鼎之中。
“她还真是你在这世界上最重要的牵绊啊,哪怕你都死了魂飞魄散惦记的人和事里她还是最重要的。”风清姝看着从西陵玖瑶体内飞出的两块相柳妖魄不由得心中苦涩。迈着沉甸甸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出了洞中。
这边的二人进入沉睡后便深深陷入神识中,只觉得浑身苦痛犹如断骨抽筋之痛却又无法醒了。
西陵玖瑶漫步在自己的神识之中,她看着眼前茫然的一片陷入深深的无措之中,忍者浑身疼痛漫无目的的走着,嘴边微弱的喊着“阿姝,璟你们在哪里?”西陵玖瑶无助的喊着二人的名字,她如今害怕至极不知道自己所处方位只记得自己刚刚明明是在华胥山的后山之中,可如今自己又在何处自己身上这般疼痛又是个怎么回事。
西陵玖瑶的无助逐渐弥漫全身,她慢慢蹲下抱着身子用双手轻轻拍着自己以此来自我安慰,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在大荒之中无助的流浪的时候一样。“娘亲,,哥哥……”西陵玖瑶呢喃着亲人的名字,想着他们的温柔与爱,试图让亲人的温暖与爱来抚慰自己如今迷茫恐惧的心情。
可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得又想起自己曾经在大荒里面四处流浪来,自己东奔西走好不容易在清水镇安身过着普通的日子。想起一切又从捡到奄奄一息被折磨的涂山璟开始一切又都有了变数,她又遇见了相柳玱玹阿念。是了,她又想起来与相柳之间的种种,开始时的畏惧讨好,交心之后的心心相惜后来他化身防风邶陪伴她百年的时光。青涩又美好。她以为心系涂山璟自我欺骗蒙蔽对他的感情一切都会过去,为了自己的哥哥舍弃那一份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可是她错了,当她听见相柳战死的消息的时候她的心绞痛如万般利剑穿透,她甚至吐血晕厥过去。那时她才真正明白了她对相柳的爱是那般重她才真正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可自己就算再是后悔哪怕重来一次她与相柳之间也只可能是这个结果。
她曾经对相柳说“你决不适合入女子的梦,那恐怕比死还可怕。”如今她这句话才是真二八经的应验了,她夜夜梦见相柳战死前被万箭穿心的场面,夜夜如此生不如死这不就是比死还可怕的吗?
她好不容易制止的眼泪又翻涌起来,她连他死前最后一面都不曾看见,可悲啊!自己只敢在不为人知的深夜里默默的对他思念,更可笑的是不过半年自己脑中他的模样却愈发模糊起来,记得的只有二人之间的种种。她隐约觉得要是时日再长一些她怕是要将与相柳之间的种种也忘记了。想到此处她的情绪愈发难受了。
西陵玖瑶当然不知道,是风清姝早早给她施了咒让相柳在西陵玖瑶的脑海中逐渐遗忘。风清姝一为了自己的私心,二是怕相柳回来二人还是会走到一起自己破坏了一个人的因果已经是犯了天道的忌讳,若是再因为这一份因果坏了西陵玖瑶和涂山璟二人的姻缘自己怕是身死道消也不为过了。
西陵玖瑶忽然停止了哭泣,不由自主的苦笑起来。在这白茫茫的一片中显得孤独又无助,她的头微微低着,眼底的情绪不明。而就在此时一抹衣角布入她的眼中,白色的衣袍白色的鞋靴让她不由得心头一紧。会是他吗?西陵玖瑶本就想着相柳,相柳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这次也会是他吗?
西陵玖瑶不由得抬起头来,她待着希冀的眼神看着眼前人,可当她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她眼底的光似乎也黯淡下去了。她只觉得心里愈发苦涩起来“是啊,他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出现呢,他这么恨我我又怎么可能来找我呢”西陵玖瑶在心中自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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