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像这样,伊莎贝拉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醉醺醺的杰克给拖回到了冒险者协会的暂时居住地。杰克的身体很是沉重,伊莎贝拉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手臂因为用力而有些微微颤抖,但她咬着牙,一步一步地把杰克弄回了住所。

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杰克,伊莎贝拉不禁细细打量起这个男人来。杰克此时毫无防备地躺着,他的脸庞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红晕,呼吸也有些粗重。

“明明看起来很壮硕却只喝了几杯酒就醉了。”伊莎贝拉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说道。她以前见过不少强壮的冒险者,那些人喝酒就像喝水一样,可这个杰克却如此不胜酒力,这让她觉得很是奇怪。

她的目光在杰克的身上缓缓移动,很快就发现了他那奇怪的装备。那些装备的样式是她从未见过的,充满了一种神秘的气息。

伊莎贝拉一下子就看见了那把当初让她失去行动力的手枪。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枪,拿在手上不停地端磨着。那冰冷的金属质感从她的指尖传来,她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喃喃自语:“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威力既然这么大!”在她的记忆里,当时那一声枪响,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伊莎贝拉在看完手枪后,又把目光投向了杰克。此时的杰克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伊莎贝拉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把杰克的衣服给解下来。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生怕惊醒了杰克。在给他盖好了被子后,伊莎贝拉轻手轻脚地就回到了一旁的房间里,她的脑海里还在不断地回想着关于杰克和他那些奇怪装备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杰克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一般,“轰”地一脚踹开伊莎贝拉的房门。那扇门被踹得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早晨里显得格外突兀。杰克满脸怒容,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喂,臭女人,你昨天是不是想害死我?”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带着浓浓的愤怒。

而伊莎贝拉正在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怒吼声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有些睡意在眼眶里打转。她先是揉了揉眼睛,像是要把那些残留的困意都揉走似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出什么事了吗?”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害怕。

杰克听后,二话不说,立马以极快的速度掏出手枪,那动作一气呵成。他紧紧地握住手枪,对准伊莎贝拉,眼睛里透着冰冷的杀意,恶狠狠地说道:“需不需要我用这个帮你回忆一下?”他的手指就搭在扳机上,只要稍微一动,子弹就可能飞射而出。

“?”伊莎贝拉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她瞪大眼睛看着对准自己的枪口,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皱着眉头,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着记忆,仔细地想了又想,才缓缓说道:“难道……是我……帮你脱衣的事?”她一边说着,小脸泛起了红晕,那红晕就像天边的云霞一样慢慢蔓延开来。她还不自觉地把自己的身体往被子里挪了挪,像是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一样。

“?”杰克一脸遗憾地看着她,心里想着这女人怎么就想到这个事情上去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喝醉后确实啥都不记得了,至于自己怎么到床上的都不知道,说不定还真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于是杰克眼珠一转,决定套话道:“不是这件,另一件事。”

伊莎贝拉听了,有些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那模样就像一只迷失的小羔羊。她又想了一会儿,然后小声地说道:“我拿你武器的事吗?”她说完后,眨着眼睛看向杰克,眼神里带着一丝忐忑,又一脸娇羞地低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杰克心里猛的一惊,暗暗想道:“这傻女人还真敢拿我枪?”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睛里的怒火又旺了几分。

于是杰克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说道:“悬赏的事,有记忆吗?”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伊莎贝拉,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伊莎贝拉听到“悬赏”两个字,脑海里开始回想到确实有关于这件事的记忆。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恍然,好像明白了杰克为什么这么生气。

“那你给我安排最危险的任务,要不是我拿到是枪,是不是早就被你害死了?换句话说,你肯定害死很多人!”杰克越说越激动,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有些涨红,气鼓鼓地看向伊莎贝拉,眼睛里满是谴责。

而伊莎贝拉则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她的眼眶里开始泛起泪花,小声抽泣着。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我不识字,能不能别杀我。”说着,她像是想要用什么来换取杰克的怜悯一样,还露出自己白皙的腿,那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耀眼,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美味羔羊,散发着一种楚楚可怜的气息。

而杰克则是完全不吃这一套,他的眼神依旧冰冷,继续说道:“你当真不识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疑,想要从伊莎贝拉的表情里找出破绽。

伊莎贝拉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样,肯定地点点头,她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可怜极了。

看到伊莎贝拉肯定的点头后,杰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他缓缓把头转向一边,眼睛开始在周围搜寻着。恰好这时,一位前台小姐正端着一盘点心从过道走过。杰克眼睛一亮,连忙大声喊道:“喂,这边!”前台小姐听到声音,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杰克。

杰克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问起路过的前台小姐:“这附近有没有做人口拐卖的老板,我这里有一个。”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冷酷无情,就好像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商品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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