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豪宅的灯光昏黄,门口停着几辆豪车。

豪宅的主人——一位好莱坞资深制片人正在书房里,端着咖啡看剧本。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他抬起头,眉头微皱,刚想起身查看,就听到门铃的刺耳声响起。

“谁?”他警觉地问道。

门外没有回答,只有低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阵巨大的“砰”声,门直接被踹开。

几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纹身的男人冲了进来。

“听着,老家伙。”为首的男人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威胁,“离陈德忠远点,别再给他投资。”

制片人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他的脸色煞白,后退了几步。

“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知道。”另一个男人冷笑,“这就是警告。如果你不听,我们下次来的,就不只是人了。”

说完,他们大笑着转身离开。

制片人瘫坐在沙发上,冷汗顺着额头滴落。

这已经不是第一起针对盟友的威胁事件。

接连几天,陈德忠的盟友们纷纷被不明人士恐吓,甚至有人收到血淋淋的动物尸体,彻底被吓得不敢再与陈德忠合作。

一天深夜,陈德忠的手机响起,是阿四的电话。

“德哥,出事了!他们今晚去了黄总的别墅,把他家的狗给毒死了,黄总一家现在都吓得不敢出门!”

陈德忠握紧了手机,目光沉如寒潭。

“告诉黄总,把地址发给我。我亲自过去。”

他挂掉电话,换上一件深色外套,带上随身的针灸包,快步出门。

黄总一家缩在客厅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脸上写满了惊恐。

“陈先生,你来得太危险了!”黄总一脸焦急地说道,“他们的人手段太狠,您得赶紧离开。”

陈德忠却摆了摆手,目光扫过被砸碎的窗户和一地的凌乱。

“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们,不用怕。”

他说完,双手放在黄总肩膀上,闭上眼睛,缓缓运起真气。

一股温暖的力量从陈德忠的掌心涌入黄总的身体。

黄总愣了一下,感觉到胸口的紧张和不安竟然被迅速抚平,整个人像是从泥沼里被拉了出来。

“陈先生,这……这是什么?”黄总惊讶地问。

“真气。”陈德忠收回手,语气平静,“它可以护住你们一家,暂时不受外界的干扰。”

黄总的妻子和孩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德忠,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就在这时,别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德忠皱起眉,示意黄总一家躲进卧室,而他自己站在客厅中央,目光如炬。

门口被人踹开了。

几个满脸横肉的黑帮成员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为首的男人嗤笑道:“陈先生,没想到你还真敢来。”

陈德忠面色不改,声音冷得像刀:“你们来得正好。”

话音刚落,为首的男人忽然扑了过来,一把铁棍挥向陈德忠的头部。

陈德忠只是轻轻侧身,那铁棍擦着他的肩膀而过,砸在身后的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只是抬起一掌,瞬间击中男人的胸口。

“砰!”

男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摔在门口,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直接昏了过去。

其余的黑帮成员一愣,显然没料到陈德忠有这样的实力。

“上!干掉他!”有人咬牙怒吼。

剩下几个人蜂拥而上,拳脚铁棍齐飞。

陈德忠脚下一错,避开了两人的攻击,接着双手一挥,两道真气如旋风般涌出。

“砰!砰!”

两人同时倒地,抱着胸口哀嚎不止。

最后一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德忠扣住手腕,一扭,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啊——!”那人惨叫着跪倒在地。

陈德忠松开手,冷冷地扫了一眼满地的黑帮成员。

“滚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卫,我陈德忠,不是他能威胁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却如雷鸣般在几人耳边炸响。

几个人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嘴里不住地叫喊着:“这个人是个怪物!”

黄总一家从卧室里出来,满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陈先生……您是怎么做到的?”

陈德忠没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告诉其他人,保护好自己,别怕。”

第二天,这次事件迅速传开。

那些受到威胁的盟友得知后,纷纷重新站到了陈德忠这边。

“陈先生不是普通人,他能保护我们!”一个制片人在记者会上坚定地说道。

“大卫的黑帮算什么?陈先生根本不需要退让!”

回到比弗利山庄后,阿四忧心忡忡地问:“德哥,大卫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接下来怎么办?”

陈德忠看着窗外的夜色,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们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他们。”

他缓缓转过身,眼中燃起一抹凌厉的寒光。

“既然他们想打,我奉陪到底。”

工厂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气味。

几个黑帮成员围着一个满脸淤青的男人,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浑身布满血迹。

阿兰虚弱地靠在椅背上,额头上的汗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地。

大卫坐在不远处的一张破旧椅子上,叼着一根雪茄,眼神阴冷地盯着阿兰。

“阿兰,我给了你机会。”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只要你说出陈德忠的秘密,我们不但放了你,还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后半生逍遥快活。”

阿兰抬起头,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你不懂陈德忠。他的秘密,不是我能卖的。”

大卫的脸色骤然阴沉,他站起身,走到阿兰面前,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

阿兰闷哼一声,身子猛地一倾,但他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叫出声。

“硬骨头?”大卫冷笑一声,朝身后的手下挥了挥手,“继续招待他,我就不信他能撑多久。”

几个黑帮成员会意,抄起钢棍,狠狠朝阿兰的身上砸去。

金属撞击肉体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工厂里,阿兰的惨叫声却始终没有响起。

他咬紧牙关,眼中带着痛苦,却没有一丝妥协。

陈德忠坐在比弗利山庄的书房里,阿四快步冲了进来,脸上写满焦急。

“德哥,出事了!阿兰被他们绑了!”

陈德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如刀。

“他们在哪?”

“在郊外的废弃工厂,消息刚刚传过来。”阿四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德哥,他们动了刑,阿兰可能撑不了多久!”

陈德忠站起身,缓缓抬手扣上外套的纽扣,语气冰冷得令人发颤。

“准备车,带上人。今晚,不留活口。”

午夜,工厂外的夜色如同浓墨般深沉。

几辆车无声无息地停在工厂外,陈德忠带着阿四和几名手下迅速潜入。

工厂内部,黑帮成员正围着阿兰笑着打赌。

“我看他再撑五分钟就得开口了。”

“不,他会直接昏过去,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他们肆无忌惮地嘲笑时,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谁?”一个手下警觉地转头,却看到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来。

是陈德忠。

他目光如冰,直直盯着坐在一旁的大卫。

“放了他。”陈德忠声音不大,却透着无可抗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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