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皱眉,在我的认知里,其实还是有些老派和保守的,始终觉得女孩还是要有一些防范心理的,尤其是在这种环境里。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我有些头晕,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太吵。我起身走向安,和他说要离开。
安却摇了摇头,在我耳边说道:“风哥,太晚了,别走了,这离市区很远,三楼有房间,我让人带你过去。”
不等我拒绝,安便叫来一个男孩,耳语了几句,男孩朝我挥了挥手,带着我上了三楼。
三楼很大,一眼望去,大概有四五个房间,男孩带我走到了最靠里面的房间,推开门,回头笑着对我说:“风哥,你就住这个房间吧。”
我笑着说了声谢谢,男孩摆了摆手离开。
房间不是很大,但物件齐全,有单独的卫生间。我舒展了下身子,摇了摇疼痛的脑袋,疲惫感像洪水般袭来,简单洗漱,冲澡,合着浴袍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嗯?”
迷迷糊糊中,感觉手好像碰着了什么,软软的。我原以为是旁边的枕头,可是指尖上却传过来些许的温度,手掌轻轻拂过,浑浊的脑子抗议着要睁开的眼睛。
这不是枕头!
这时,一声轻呓在我耳边响起,我才觉察到好像有人在我旁边,下身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让我有点动弹不得。
我强忍着头痛,挣扎着坐起,打开床头灯,戴上眼镜,转头看去,是她!那个白裙女孩,此时她一丝不挂,俯卧在床,酥胸半露,一双玉腿随意地的弯曲着。
我后知后觉地低头,才发现睡前的浴袍早已不知所踪。我懊悔地摇了摇头,正要起身的时候,女孩醒了过来,她没有丝毫地慌张,玉臂撑着坐起,身前没有丝毫的遮掩,没有一句对白。
一双白皙的胳膊突然环绕在我的脖子上,胸口的柔软让我不知所措,那双玉腿也跨落在了我的腰间,随后一股轻柔的力度,头脑一阵眩晕,我倒在了床上,……
不知过了过久,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揉了揉眼睛,头还有点痛,但大脑重启一般猛的坐起,旁边早已没有那女孩的身影。
是梦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穿衣,穿戴整齐,简单洗漱,拿起手机要走的时候,眼睛瞟到了床柜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多了几团纸巾……
门外传来敲门声,不等我应答,一脸坏笑的安侧头进来,贱兮兮地说道:“风哥,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叹息一声,拿起手机随着他下楼。
回程急速行驶。
我问安怎么回事。
他不以为意地说道:“风哥,公司的姐姐们都说你不正常,不近女色,还整天板着个脸,所以我就想带你放松放松……”
我问那个女孩,安摇摇头,“风哥,大家都是出来玩的,知道玩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一别两清,各走一方。”
我不在说话,转头看向路旁急速退后的景色,脑子里缓缓浮现着那个白色的倩影………
后来,安又邀我几次,问我有没有时间出来喝杯酒。
我都拒绝了。
我清楚地知道,有一条看不清的绳索一直在我身上捆绑着,而这也是,这些年我孑然一身的原因。
其实,我在之后见过那个白裙女孩,是在一个市区的书店。
我正认真地挑选着书的时候,对面走来那一个熟悉的面容,狭窄的走道上我们侧身而过,有一瞬间四目相对,我确认是她。
可她好像从未见过我一般,没有片刻的停留。
我回头看着那道渐渐走远的倩影,心底突然泛起一丝凄凉,为了这个女孩,又或是为了那个再也不会爱的我。
坚持的意义是什么呢?
书店外,阳光正好,车水马龙,人们脚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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