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棠推开乌泱泱一片人群,听见远处激烈的争执声。
“事情就是这样。”今夕被这群人围着,悠然自得道,“你们城主死前,将浮锡城一草一木交给了他的结拜义母,也就是我。”
今夕?
宋云棠定睛一看,然后定睛再一看,认出故人的脸,顿时浑身不舒坦。
“胡扯。”她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几步走上前,“诸位别信她的鬼话,这是我一个突发癔症的朋友,一时没看住,让她跑了出来,我替她向诸位道个歉。”
今夕身旁的姜温言定睛一看,然后定睛再一看,认出故人的脸,顿时心情复杂。
“小……”
“哦,还有他。”宋云棠下一刻也看见了他,顺手指着姜温言,“他是个偷女装的变态,他跟这女的是一伙的。”
今夕:“他确实是变态,不过跟我不是一伙的谢谢。”
薄葭悠闲赶来时,听见周围人三言两语,东拼西凑才得知浮锡城今日变了天。
本着看热闹的原则,悠悠走到人群前,看见那个胡言乱语的“结拜义母”,偶感有些熟悉。一转眼,看其身上穿着晚侨的衣服,心下猜出了个七八分。
“这人是谁?”她扭头向身边人问。
“不认识,从未见过这个人,名册上也没她的名字。”被问到的人摇摇头。
薄葭摇着扇子:“哦?浮锡城严防死守的,怎么没把这来路不明的人杀了?”
那人回道:“她也不能完全算作来路不明。”
薄葭挑眉听着她的解释:“她的本事跟城主如出一辙,还能……”
远处,成为众矢之的的今夕不紧不慢地抬手,以一种非常装的手势唤出数层结界,挡住前来擒拿她的人。
一辈子老实本分的浮锡城本地人这下愣了。
薄葭顿时了然:“还能操控城主的结界啊。”
身旁的人接话道:“就是这样,会城主的招式已经很神奇了,连城主的结界都听她的。”
众人眼前的今夕自如地收手,淡红的屏障顷刻间消失,她随即看向方才提出质疑的人:“这就是证据,难道在场还有谁做得到?”
“那你说说,城主是怎么死的?”
薄葭走上前,与宋云棠擦身而过,抢先一步开口。
她上下扫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今夕,像是在掂量猪肉的价值。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啊。”今夕回应薄葭一嘴,又慢条斯理看向姜温言。
在其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之前,她开口道:“是鬼修杀了他。”
姜温言怔了一下后大惊:“卧槽今夕你……”
主奴契约的惩戒令他当即闭嘴,骂不出任何污言秽语。
“看。”今夕居高临下看着身上燃起火焰的他,“驭鬼术啊,城主拿手的本事,这可不就说明,他同城主打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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