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伯家非常大,沿着长长的连廊穿过前庭院才到议事厅,路过庭院遇到几个小孩在玩耍,他们在抢一个白色的布偶,互相追逐打闹,贝贝解释道:“这是祁伯的小儿子跟几个邻居家的小孩”,看见有陌生人进来,他们先是停止了玩耍,看着五哥和贝贝走过之后就又继续他们的抢夺游戏,祁伯正在里头整理他新摘来的茶叶,看见有客人进来,便移步议事厅,五哥向祁伯讲诉了自己的困境,并表达想进入后山的想法,被祁伯当场拒绝了。

五哥:“祁伯,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们来说是违背了祖训,违背了村里的规定,但是我不属于你们这的呀,我进去应该是不受你们管制的,您说是吧。”

祁伯:“后山是我们族人世世代代供养神灵,祭奠先人的圣地,不管你是否属于我们这,我都不允许有任何人到后山去打扰他们,更何况后山常年无人涉足,植被生长茂盛,时常有凶猛的野兽出没,且毒雾四处蔓延,一不小心就可能在里面迷失方向出不来。”

五哥暗想我当然知道这些,不然又何必来找你,我自个偷偷溜进去更不快哉。

五哥:“若我出去后,作为报答我可以给你们带进来很多这没有的先进的生产设备,可以大大改善你们这里的生活条件,孩子可以去书院上学,大人可以用枪去打猎······”

祁伯:“你说的这些,我们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且不论它真实与否,你怎么笃定后山就可以回到你来的地方呢?”

五哥:“我之前是被河水冲击到这里来的,在我遇到贝贝的那段河床已经是很浅,河水也比较缓和属于下游段,那证明沿着这条河往上走,找到河水的发源地,自然就能找到我来时的路,经过我这几天上山下山的观测,以及对周围地形的观察,河流走向等最后确定河水是从后山流出来的。”

祁伯无论五哥在这怎么苦苦哀求还是没有松口,五哥只好灰溜溜的告别了祁伯,出厅门的时候又撞见了那几个小孩,小孩由于跑得过急,被石子绊倒了在院子里,孩子很坚强并没有哭,淡定得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反应,五哥刚想过去把他扶起来,不想祁夫人三步并两步先一步跑了过去,扶起了孩子,看了看擦伤的手臂,五哥在远处没能仔细看到小孩的伤势就被祁夫人急匆匆带进房间里了,看见小孩摔倒的地方有些湿湿的水质,应该是水易滑导致的小孩摔倒。

五哥还想去其他长老那试试的,奈何贝贝没那功夫跟着他瞎折腾,自己一个人人生路不熟,找不到人,找到人也不一定愿意见,只好放弃了。

夜里五哥反复琢磨怎么样才能进到后山,自己在脑海里复盘了一遍又一遍,突然猛地从床上弯起了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五哥穿上了鞋,找了一块黑色的布,简单的用剪刀裁剪了几下,做成了一个黑色的披风,搂着黑色的披风偷偷地遛出了家门,这时已经没人在路上闲逛了,但是皎洁的月光还是把整个村子照得透亮,五哥沿着村里的石板路,绕过被月光照亮的地带,在最黑暗的边边角角偷偷地行走,生怕有别人看见。

一直偷偷摸摸地来到了今天的祁伯家,五哥也算个练家子,普通的围墙难不倒他,三下两除二就翻上了院子里的围墙,看着房间里还亮着一盏烛火,祁伯应该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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