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的故事正式开始了,话说一日,小草仙人,就是我,坐在胡莱客栈里悠哉游哉喝着茶,听那白发苍苍的老骗子讲述他的弦中怪事。说来气人,那老骗子几日前给我算命,说我命格怪异,以后怕要遭遇苦难,事事难以顺遂。可有解法?自然是有,银钱打点,祸福包换。如此,我被骗了好些银子。
季焱要是知道他给的银子被那老骗子骗了,一定会嘲笑我的。看他业务能力如此之广,我心中顿时不爽,钱又要不回来,只好往二楼走去。
不久后,当我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之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吵嚷声,桌椅摔打之声交缠在一起,我双眼一睁,夺门而出。躲在二楼绿植旁探出脑袋往下望去,只见楼下一片混乱。
一个穿着白衣,一丝不苟束着发的男人揪着黑衣男人的领子,两者背后都站着黑白衣服的两队人,桌椅被胡乱的摔在一旁,双方剑拔弩张,关系看起来十分紧张。被揪着领子的黑衣男人甩了甩散乱的头发,不屑的歪头看着对方,往白衣男人脸上吐口水,嘴里不住谩骂道
“走狗”“怂包”“虚伪”之词,远远的听不真切。白衣男子动手掐住对方的脖子,两方打了起来,纠缠在一起,地上烟尘四起,场面极度混乱。这场闹剧持续了一段时间,最终以黑衣男子狼狈败落结束。白衣一派中有人望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不住笑出来声。
刚刚的白衣男子作出严肃之态,呵斥了几声,那人立马止住了笑声,整整齐齐的跟在白衣男子身后,扬长而去。我有些忍俊不禁,看着架势,像极了鸭妈妈带着小鸭子打败了其他鸭群,傲娇的离开。
他们离开以后,七嘴八舌的人们重新聚集在一起,此事成了客栈里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据我所知,那白衣一派便是便是妙堇门弟子,为首的是什么大师兄,至于黑衣一派倒是所知甚少,应该是某个不成气候的三教九流之辈。
在当地人的评价中,妙堇门似乎是正派的代表,什么行侠仗义,见义勇为,什么好帽子都往他头上扣。那日的男人,竟给我一种装腔作势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正派需要恪守的规矩。
到妙堇门正式招徒这天,各式各样的人挤满了山门,男的女的,乱七八糟,一个二十左右的女人拍了拍我的肩,抱着双手傲气的打量着我“你,也想进妙堇门?“见对方出言不善,我未多作搭理。
”娄见月。”那人先出言,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琰姬”我道。
娄见月见我不再多说什么,似乎有些满意,把玩着肩上故意放下来那一撮头发,走到负责登记的宗门弟子旁。娄见月未改刚刚的傲慢之态,对那弟子说了些什么。
随后,我们一队人在一弟子的带领下进入大堂,未待我反应与惊讶,堂上便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欢迎诸位通过我们妙堇门的初试,接下来,我们要看看大家的天赋,给你们安排为期半年的试修期。“
我顿时脑子卡档,什么初试,什么时候开始的,一阵莫名奇妙。
接着一人拿来一根针,让我们戳破手指,将血滴在一个黑漆漆的石杯里,石杯上花纹繁杂,不过只有凑近些方能见其妙,远远望去只是黑漆漆的一个破杯子。我突然一惊,滴血认亲?好像之前那个骗人的老骗子话本子里讲过,还有点像,说不定什么宗主啦之类的遗失了妻孩,盼着用这种手法回来团聚,反正话本子里就是这样写的。
发呆之际,感觉头上突然一阵刺痛,我发现娄见月傲气的盯着我,后面还跟随了好几只不耐烦的眼睛,”发什么呆,走了。“我突然回神,赶紧跟着前面的人。
被分到最低级的试修层级,我并不意外,但是,为什么还要我去后厨帮忙,还要赶鸡除草?我是草,但我不是田螺。每日晨起,我便被分去烧火,在后山除草,直到我发现娄见月和一众弟子从外面回来,娄见月还不忘逗逗我”喂鸡回来了啊,啧啧,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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