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淮之来了之后,三兄弟聊了很久。
从会所聊到与Y国的合作细则。
外面的天色,像是被打翻的墨水瓶,浓重的黑色如潮水般汹涌蔓延开来,将仅存的几缕微光彻底吞噬,直至天地间被深沉的夜幕全然笼罩,唯有点点繁星闪烁,似在诉说着时光的悄然变迁。
在慕容宴礼院里吃了晚饭,陈最抄近路,从后门返回四合院。
...
需要陈最操心的事,全都已经安排妥当。
临走前,慕容家的兄弟们经常的请他出去喝酒玩乐。
时光匆匆,玩闹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不知不觉到了月底。
虞姬的孩子也到了生产的时候。
从怀孕到生产,满打满算十个月,孩子算是足月出生。
医院的电话打过来时,陈最还在睡觉。
慕容宴礼歌舞厅来了一对容貌不俗的姐妹。
他自己留了一个。
剩下的一个给了陈最。
陈最也是素太久了,昨晚上折腾的时间长了点。
听到不断响起的电话,他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接起电话,嗓音沙哑又不耐:“喂...”
对面的凌霄开口道:“三爷,医院来了消息,”
陈最顿了一下,捏了捏眉心,淡声回道:“来极乐接我,”
“我已经到了,在门口等着,”
“嗯,”
挂断电话,陈最靠躺在床头,闭上眼,思绪放空。
他闭目养神之际,旁边躺着的女人睁开了眼。
她围着被子坐起,缓缓靠近陈最,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仰面看着他。
陈最淡淡垂眸。
这女人长得一副勾人模样,红唇微启,桃花眼若含春水,温柔魅惑,撩起眼皮看他的时候,就像一只近乎妖精的狐狸。
跟白杳杳不一样的勾人。
两人虽然都魅惑,可眼前这个女人,比白杳杳多了一股骚味。
也不知道慕容宴礼从哪找来的极品。
昨晚上熟练的根本不像个黄花闺女。
但又确实是第一次。
她勾唇笑笑,扭身去拿桌子上的烟。
抽出一支烟递到陈最嘴边,又拿火机点燃。
动作间,身上的被子滑落,而她只是恍若未觉的盯着他看。
陈最捏着她的下巴轻抬,吐出的烟雾扑到她的脸上,她眼底顿时溢出水光,双眼迷离,两只手攀上他的脖颈,泫然欲泣,看着他的眼神半是哀求半是渴望。
两人此刻什么都没做,可她这副样子,分明是昨晚上情动时的模样。
陈最轻笑:“你之前都是学的什么?”
女人仰着面容,眸间迷离,眼尾薄红,缓缓凑到他耳后,轻声道:“房中术...”
好好的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在男人耳边微喘开口。
不愧是专门受过训练的。
陈最挑眉:“昨晚展示的...就是你的全部所学吗?”
女人轻眨眼,声音黏稠:“那只是,最简单的...”
他慢慢凑近她,言语间透出淡淡的烟草味,嗓音也带了沙沙的低哑:“明晚,我要见识一下你的高级版本,”
听完这话,女人的呼吸明显加重。
陈最笑了一声,将她推开,起身走进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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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芝兰并茂。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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