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妈看着夏栀急,商老太则看着商亦景急。

她没好气的瞪着油盐不进的孙子,愤怒道:“怎么,你想吃干抹净不认账?”

“没有。”商亦景回答。

“那就把外面的女人处理干净,明媒正娶,把小栀接回家好好过日子!”

商亦景烦躁的说:“我说了,我不爱她。”

商亦景对待婚姻苛求而认真,娶了谁,会宠她,爱她,对她好一辈子,当成宝贝捧在手心里。

这个女人要大方,性感,事业心强,感情唯一。

而不是像夏栀那样花心,私生活混乱。

“你不爱她为什么标记她?”老太太更上火了:“她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让你给拱了,谁对她负责!”

“我的栀栀,可怜的栀栀!!”

商亦景额角青筋又开始跳了,按了按:“祖母,这事您不要管,我会处理好。”

“你都标记小栀了还要怎么处理!”老太太见晓之以情没有用,开始来强硬的,动之以理:“联邦最新法律中明确规定,雄性对他标记过的雌性必须承担伴侣责任!”

商亦景冷笑一声:“我要是不想娶她,十条法律都约束不了我。”

老太太气的血压又开始飙升了。

幸而黄妈及时赶了过来,把商亦景推了出去,安抚住老太太。

商亦景眉目严峻,下了楼。经过楼下客房时,停住脚步。

顿了片刻,还是推开了房门。

夏栀还在沉睡。

她似乎很没有安全感,睫毛轻颤,双手紧攥,交握于胸前。

有点可爱。

她现在处于戒断反应之中,自然会觉得难受。

雌性在易感期结束的一到三天会格外依赖标记过她的雄性,待在他身边才会有安全感。

商亦景是个绅士,讨厌归讨厌,并不想利用精神力折磨这个女人。

他捏住夏栀的后颈,将她轻轻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夏栀身高165,八十多斤,很瘦。

商亦景身高189,宽肩窄腰,胳膊肌肉感爆发,非常具有力量感。

夏栀在他怀里,宛如一只任何人宰割的猫。

商亦景突然觉得,他并不讨厌睡梦中,和昨晚异常主动的夏栀。

很乖,很辣。

转念想到她可能也在床上对别的男人——还不只一个露出那样的表情,做出那样的动作,心里的厌恶感又腾升了出来。

他俯身,把血腥味的精神力注入到了夏栀的身体里。

夏栀伸出胳膊,下意识的想抱住他。

“啪——”商亦景无情的打掉她的胳膊,提着她的衣服,把她扔回了床上。

“给你标记是义务,别多想。”

他发誓,他绝对不会再碰这个女人第二次。

走出房间,关上门,商亦景拨通了陈助理的电话。

夏栀醒来已是下午时分,一睁开眼睛就惊的跳了起来:“奶奶,黄妈,你们怎么在这?”

这两个人期间一直待在房间里看着她。

商老太见她终于醒来,一脸担忧:“孩子,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精神充沛,筋骨松弛。

夏栀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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