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几乎完全消失的纽特大爷被狠心地抛到一边,邓布利多这两天里带着女孩在伦敦一起对着了她曾经眼馋了许久的点心蛋糕们胡吃海喝。
纽特不敢,他家里有蒂娜管着,地位比外人想象中的要低那么一点点。
感谢不列颠奇妙的食谱,虽然有些菜式做得实在是不堪入目,但至少为了满足能维持住每一个人心中属于他们自己那份贵族格调的下午茶需求,花式足够多样的点心不至于让VOMI还没填饱肚子的时候就对它们感到腻烦。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似乎对甜品有着某种执念般的坚持,这一点可以说深得邓布利多的心。
吃对于邓布利多这个非著名甜食骨灰级爱好者来说也只不过是顺带的,帮女孩置办几身像话的衣服,以及给被迫扛了好几口黑锅的纽特一个可以充分观察女孩的契机才是背后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当然了,除此之外......
“扑棱扑楞!”
一只刚刚从哈利家里完成任务放假回家,就马不停蹄被派了出来的苏格兰圆脸胖鸡带着一封来自麦格的加急信落到了邓布利多探出的前臂上。
人们很难有机会从这种奇妙生物那张呆萌的脸上看到气鼓鼓的表情,但看这个小家伙充满怨气的样子,很难让人不去相信刚才它降落时故意用翅膀拍邓布利多脑袋的那几下不是故意的。
信的内容被麦格填充了过量的担忧以及好奇,但核心主旨只有一个,VOMI那个被她正式承认了的名字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了准入之书今年入学名单的那一页。
名字是具有魔力的,这一点在魔法界更是被普遍认可的共识,赠予名字这种事情除了表示关系亲近之外,同样也具有其特殊的玄学意义。
自此以后,但凡VOMI闯下了什么祸事,与她之间有了一条无形纽带的邓布利多最终都脱不了关系,并且很有可能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但也不用那么悲观,万一是好事呢?
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加重了自己背负在肩膀上的担子,邓布利多似乎......好吧别似乎了。他就是还挺高兴的。
这种莫名的愉悦并不是来自于自己好像又无声无息地干了一件“伟大的事业”,正相反,因为各种各样的遗憾最后选择终生不婚的邓布利多现在的感觉更像是久违地有人在圣诞节提前问了问他喜欢什么,而不是自顾自地塞来几本看似扎实实则满是废话的著作。
多少也算是个长辈了吧?
随着这封长长的“短信”一同而来的,是一封规格非常正式的录取通知书。
“是给我的吗?”
短短几天的相处,渐渐熟悉了邓布利多这个老不正经作风的VOMI也不再可以营造出一副非常不专业的冰冷氛围用来保护自己,颇有些意外的惊喜溢于言表。
“就是你想的那样,小薇。每一个被正式承认入学的小巫师都能收到这么一封信件,虽然我已经熟悉到能给你背出来听听了,但我建议你还是自己看看。”
这几天邓布利多都是这么称呼女孩的,原因是他嫌那个他自己取的名字又长又拗口,便自说自话地开始这么称呼起来了,更何况这样也显得亲近些。
多亏他自己居然还能意识得到这个问题,从得到这个名字起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VOMI每一次念起自己名字的时候都感觉舌头和牙齿似乎都看对方有些不顺眼。
对于女孩来说,她所要前往的学校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并不是那么重要,关键是那一份学校对于她以及她对学校慢慢建立起来的双向认可,这封信正是让她尝试接纳魔法界的一个开端。
轻轻揭开那封在表面写着:“伦敦,跟着邓布利多到处瞎晃悠,VOMI.21.赫玛弗洛狄忒斯小姐”的信封,动作小心到甚至连那个印有四个学院代表动物的蜡封都没有弄破,女孩走到一边悄声读了起来。
趁着VOMI专心研究着那些以前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看得一头雾水却只觉得不明觉厉的陌生词汇时,邓布利多对着被冷落了好几天的纽特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走到一边低声交谈起来。
“......我不确定,她的身上有着许多不同寻常的特点,与生俱来的魔法天赋就像是神奇生物一般自然,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她是属于生命的奇迹!
但我没有办法确定这样的天赋是如何来的,或许她曾经经受了可怕的魔法实验,也可能是祖上的谁有过类似的遭遇,只不过到她这里有了些返祖的迹象......
总之这样的天赋或许会非常扎眼,至少在入学之前,我们最好能找一个能充分引导她控制好自己能力的老师来!”
“我知道的,我已经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了,那孩子毕业不久,虽然多少有点粗心大意的,但在这方面确实有着一般人难以企及的才能。”
有一件事VOMI没有说,那就是她的听觉就像她的视力一样离谱,两个老头子本就没有多刻意避讳的谈话自然一字不差地全部落到了女孩耳里。
这也是邓布利多内心有些别扭的表现,他现在既不想让纽特确实抱有一些目的而来的现实让女孩失望,又不想在这种问题上对女孩有所隐瞒,于是在施展“闭耳塞听”的时候只是草草做了个样子,又无声无息地坑了专注到有些兴奋的老伙计一把。
“所以上面的这些东西,信上说需要我们自己准备,但我没有钱,不论是英镑,还是这上面说的加隆......”
“哦,你说这个!”
邓布利多像是刚刚发现女孩靠近一般,浮夸的动作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满是褶子的老脸上一秒钟变出了四五种俏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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