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兮吁兮神勇世，虞兮虞兮恩爱何。四面悲歌兮急愚，决死乌堤兮憾遗。
且曰：
魔恶困心久不动，又逢妖计剿困兵。梦魇缠面舍魂魄，纵使霸者也难堪。偶感珠露湿眉宇，乍起风云力碎石。唤得近卫无人应，左右无相亦无臣。
惊起，只观得一孩女洗梳河池，曰势：
“可见吾妻？”
芸回首惊眸，顺势而答：
“虞氏亡之。”
羽闻之，面若失魂，久不动，魁梧之躯，年老垂。
然心衰：
“虞亡，兄弟尽丧，既败，何必救我？孜然一人，何作乎？”
洛芸近其身，亲抚肩，然蹲于前，形小如粟，惹人爱怜。
“吾于此界，亦无亲父母，亦然孤身，似若浮萍，雨打而倾，覆波而亡，何尝有叹？然项氏之威名，可由一败？”
羽听之言语，眼烁烁而明，可抬望山河，又有何向处？
“时时命兮不可达，茫无归兮何为家？”
芸见话良，知时机已到，便开口请言：
“你若不弃，可随我览略世间？亦不乏孤竭。”
“汝即丧父失母，于此世间何生？羽已亡故战途，羞耻苟活于世，且不配。然汝救我，羽当护你乱世周全。只是此后，汝休要称我为羽。”
羽得命，溃伤之躯，然若不称羽，又有何可称。
芸兮思垂，不得而明，璃于其旁，轻抚柔丝，亦作想达，乎得一字，烁于脑海，乃告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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