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场手术已经过了半个月,光也顺利的进入了康复期,但比起自己的身体,他更在意的还是政府内部的争斗,目前阴阳寮和天皇集团吵的正凶,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国外知道这事也是迟早的,中原还好说,堪萨斯一定会插一杆子,他们那点小心思可太明显了,无非就是想控制扶桑再以此为踏板侵略中原,重要的是到底是哪个派系会掺进来,是革新派还是保守派,最糟糕的情况是他们同时下场弄的国内一团糟,新圣合众国那边……
“那个,白石大人……您好!”
一个怯懦的声音打断了光的思考,他抬起头,没有表现的愤怒的样子,和善的看向一旁的女护士,看样子她才二十出头。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嗯,我是想问您伤势如何。”
大概是见光并没有因她的打扰而感到气愤,女护士的声音放了些缓和。
“我想医生可能比我本人更了解吧。”
“啊,抱歉,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女人和你絮絮叨叨的很烦吧……”
光失落的把眼睛向下垂,这个社会病了,不止是腐朽的领导阶级,还有那些饱受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残害的百姓,天皇换个人总是能成的,但也是治标不治本,这个国家急需一次大刀阔斧的手术。
“不,我并不觉得你身上有什么令我反感的东西,我也不认为女人天生就比男人矮一截。”
“嘿嘿,您可能是这样,但其他男人并不会这样看我们。”
“所以我才希望变革,将整个社会大洗牌,让资源回到人们的手中,让自由平等分到每个人身上。”
“这样啊……”
护士附和的说着,光也清楚她一个女人不会懂这些的,这并不是贬低,而是现实,女人被视为男人的附庸品,得不到公平公正的待遇,甚至鲜少有受教育的机会,男人们觑于权力贪图享乐,这一切都让光感到不快,他厌恶那些物化女性毫无作为的男人,也对那些安于现状的女性感到不满,迫切的追求改革。
“我虽说是个女人,但该懂的还是会懂的。”
可能是看见了光有些遗憾的表情女护士说了些算不上安慰的话。
“演讲我有在现场,今天来也是为了见您一面,希望能亲口说出‘我支持您’。”
“你不觉得我的想法是痴人说梦吗?”
“先生,虽然你看我总是毕恭毕敬的样子,但既然是人都希望自己可以免除一些繁文缛节,你会觉得我这一介女子是在痴人说梦吗?”
诧异的目光再次亮起,醍醐灌顶般的回答,仿佛一记重拳狠狠的打在了一个冥顽不灵的老东西脸上,羞愧和疼痛让他坐立难安同时却也带给他的观点一份笃定,他清楚的认识到人民们渴望改变的心愈发强烈,这是不可阻挡的洪流。
“抱歉,没有回答您的问题,我认为您有想法绝非坏事。”
“无妨,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有能力可以反抗不公,那你会如何去做?是继续活在男人的身影下?还是争取自己的权益?”
“我想我会尽己所能的寻求更好的生活。”
“还真是一本正经啊。”
一个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至于太粗也不至于过尖,非常完美的女性声音,似乎有些窃喜,紧接着一个有着乌黑秀发,五官精致的美人就走了进来,从外貌就能看出来此人并非扶桑或是中原人。
“艾比啊,什么时候来的?”
“在某人和粉丝开始促膝长谈之前吧。”
见有客人来找光护士也识相的打了个招呼,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你要是早点进来打个圆场就好了,你知道的,我不太会和女人说话。”
“那就很无聊了啊,看你和别人高谈阔论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意思是不把我算在女人范围内吗?”
“我的意思是朋友和陌生人之间区别还是很大的。”
“唉,你真的很窝囊诶,和女人说话都要死要活的,以后还结不结婚了啊。”
艾比轻佻的说了一句伤透世间千万男性心的话,大摇大摆的坐到病床上,仔细一看手里还提了一袋子水果,但熟悉她的光知道那可不是给他的,正巧,艾比伸手拿出了里面的苹果,随意的用手擦了两下后就送到了嘴里。
“那不是送给我的伴手礼吗?”
“给你试试味道啦。”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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