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还没到家就在半路被几人拦下了。慕容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说什么耶律德光的骑兵已经从带着号称十万大军的部队几日后就会兵临城下,石重贵也派兵从太原策应。刘年叫他们不要担忧,命他们清点一下手下兵马。
第二天一早,李从一向刘年报告:“农兵和鹏穆军还在训练当中(农兵军响没其他兵高但享军农一体制政策),燕云守军中有不少还持观望态度。”刘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退敌之策:“那就给他们打一个胜仗看看。你去准备些水桶,越多越好,还有木炭。对了,再叫人弄个大大的龙头出来,到实候……”两人聊的正欢,一位中年男子风尘仆仆地进来了。这中年男子头发已经花白,他正是刘年的父亲李熠。李熠从商多年,四处游走也结交了许多有识之士,积攒了人脉。
刘年和李从一齐声叫道:“父亲。”李熠和两个儿子寒喧了几句就开始说上了正事:“小子,还真如你所言我刚走到半路那皇帝就自焚了。不过,他倒是给了我一件宝贝。”李熠拿出了一块玉玺,其方圆四寸,上钮交五龙,正面印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字面。刘年拿起传国玉玺端详着:有一角破损后被补上。肩部刻有了“大魏受汉传国玉玺”的字样。右侧刻有上了“天命石氏”四个大字。这确实是传国玉玺无疑了,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父亲还带来了一人。这人正是李赞华,他还有一个名字叫耶律倍。
刘年站了起来,手里感受着这传国玉玺似有千斤重的份量,他开口:“昭告天下,苍天已换,汉唐当立。石敬瑭勾连外邦,死罪。国之君以长以贤,应立人皇王。耶律德光乃窃国者,不知思过反犯我汉土,当诛。”命令下去之后,刘年又特意给刘知远和安重荣送去了信。灯火摇曳,刘年露出了几分疲态,他看向这传国玉玺。自唐末以来,中央的权威一降再降,不过这玺多少还是有点用的。他握紧了手中的笔,喃喃自语:“这就是手握剧的感觉吗?”
少时,一人拿着一件衣服来报:“将军,你命人所造投石器械已经完工。但时间不够造的其极简陋,恐怕……”刘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无妨,本来也没指望这东西。只是用来造势。”那人有些不解便出声问道:“造势?”刚刚进门的李从一替刘年回答了这个问题“大楚兴,陈胜王。就乃造势也。”那人点点头后冲李从一行了一礼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弟二人了。”
李从一摸了摸那件送来的祭服,冲刘年笑了笑:“哥你这是搞的什么名堂?”
刘年故弄玄虚地说:“我给他们唱出戏,他们听了觉得我唱得好,自然就退兵了。”
李从一笑意更浓“哪有穿祭服唱戏的?对了,叫我来干什么?”
“等稳定下来之后,我命你为大理寺寺卿,不过又不只管司法……”(可以理解为大理寺和锦衣卫合并了)
刘年送走了李从一后,痴痴地望着那件祭服。他在那个世界,数学极度偏科,所以不顾家里反对去学了文。他从小对历史和传统文化极其感兴趣,在考取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大学毕业了几年后又义无反顾地去学了京剧。从业四年也没混出个什么。他轻柔地抚摸着祭服,这个明日他上台的“戏服”。他起身,提剑。“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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