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珏下了公交车,提着油条径直回到四合院,刚走进前院大门,就又跟阎埠贵打了个照面。
这老小子住在前院耳房,这个位置是之前大宅门里头仆人的住所,为的是开门,关门,迎来送往方便。
到了阎埠贵这里,虽然不是仆人,倒是把迎来送往这一点发扬光大了。
每天起床,兹要不是上班和撒尿,拉屎的时间,他就会假装扫地,浇花,在自家屋檐下蹲守。
只要有人经过,他就会用那双藏于玳瑁眼镜下面的小母狗眼上下将人打量一遍。
要是发现有能占便宜的苗头,立刻就会上前搭讪。
也是因此,跟傻柱闹了好几次矛盾,并且得了个“阎老西”的外号。
关于为什么叫老西不叫老东,张珏记得自己还真问过傻柱。
那厮说,他是做厨子的,在他们这个行业,顶数山西菜上不得台面。
而上不得台面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山西人舍不得在材料上下功夫。
山西没有菜,只在主食上下功夫!!
“山西人嘛,关起门来对自己家人抠门,打开门来对外人更抠门。所以阎埠贵就不该是四九城土著,丫祖上应该是山西的!!”傻柱言之凿凿。
原身当时对傻柱的地图炮不置可否,可回想起来,张珏却觉得傻柱这个说辞有点傻X。
这他倒不是偏爱谁,他是真的觉得,所有开地图炮的人,都是傻X!!
阎埠贵盯上张珏手中的油条,笑眯眯地就走了过来:“今儿改善生活啊?吃的这么好。油条多少钱一根?”
“还成。这是我师娘做的,不花钱。”
“这油条看着真不错,是软的还是脆的?”阎埠贵说着,舔了舔嘴唇。
一般情况下,话说到这个地步,油条拥有方就该扯一根,或者是半根油条递过来,说一句“您尝尝。”
阎埠贵结合张珏之前在四合院的表现,觉得这孩子木讷又实诚,应该会给自己一整根。
真好。
家里房梁上还挂着中秋节,从老泰山那里弄的三根油条呢,张珏如果再给一根,也给挂上。
到过年的时候就能直接剁碎了四根老油条,混在白菜馅儿里包饺子吃。
这样一来,过年的肉馅儿钱就能省了。
阎埠贵心中算盘打的震天响,越想越开心。
但张珏是谁啊?如今的他可不是以前的张珏,而是钮祜禄,张珏。
却见他打量了一下阎埠贵,唇角勾起一抹淡笑:“三大爷,不是我这人小气不愿意给您一根油条尝尝的咸淡。实在是你们家一个月三十天,有三十一天吃饭都没有油水。
突然吃了油条这么油水大的东西,我怕您降不住,不停窜稀啊!!!窜稀得用草纸,那对您家来讲,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什么?您说为啥三十天有三十一天吃饭没油水?那不是还算上了您有时候上晚自习,回家之后的加餐吗?”
路过的傻柱正迈步往前院走,闻言,停下脚步:“张珏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三大爷上晚自习回来什么时候加过餐??哪次不是一瓢凉水就对付过去了?”
“啊,是这样的吗?”张珏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那三大爷,是我刚说错话了,我跟您道歉。”
说完,还十分正式的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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