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大惊,一人流汗,一人流水。
李荡妇顿时明白昨夜房舍外的汹涌人群就是被他的舆论引来,领会过造谣带来的威力,心中更是不敢再生一丝侥幸小心思。
这人,绝不能得罪。
达焦思索一番,瞟了眼谄媚笑着的李荡妇,还是把顾虑用秘音传给了许长安。
‘青哥,这人真能信?’
许长安让李荡妇坐上木台,用铁剑轻轻砸了几下台面,她瞬时应声而倒。
而后一捣,水漫金山,见好即收,恍然呆滞,苦苦哀求,堪比母狗。
许长安用剑面拍着她的白脸,笑言:“事成后给你来份更刺激的。”
“青哥哥可否透露一点...”
“说出来就不刺激了。”许长安拍拍她的润脸,笑道:“开门第一单生意,收费说不过去吧。”
“若是青哥哥,奴家高兴还来不及,请随意品尝...”
“我说他。”
“上五十,前两百五,后三百,手脚六十,双兔八十。”
铿锵有力,不容回绝。
达焦弱弱问道:“头发三十,如何?”
她一愣。
还有人好这玩意?
许长安知道他灵卡余额的窘境,折中一说:“剑柄一刻换他一个时辰。”
“干干干!”
一刻后,许长安离房去达焦的住处休息。
荡妇刚体验完至臻剑法,面对新鲜热辣的真刀真枪,根本提不起干劲。
索然无味,不及剑法一根寒毛。
“没吃饭吗?力气呢?冲冲后宫。没意思,真是折磨。”
达焦:“......”
..........
距离咸鱼宗五百里远的一灵坊市,规模只比咸坊大上些许,其中有一坐落在暗角的寻常小屋,正暗中进行交易。
“老叶,你我相识多年,这两乾坤环的破解费用真不能少了?好歹当年也请你去个仙栏。”
“去去去!除禁师本是高危职业,拿走五成都不过分,如今老子就收你四百灵石手工费,我可是一个灵石都没挣你的。”
一中年修士神色憔悴,叩了叩木桌,有气无力续道:“若不是你我相熟还救过我一命,怕是你走不出这间店铺。”
老赵从他话语得知里头宝物不少,喜上加喜,连忙压住嘴角,抓起两手环探去。
好家伙,还真跟他说得一致,真是走不出这间店铺!
麻了个痹,尽是些普通修行资源,加起来转手都买不到两百灵石,连破解费用都交不起!
在刀尖上舔血换来不对等的价值,这运气可真是太背了。
老叶看他欲言欲止的神情,知晓他要问何事,提前说道:“因禁制消去需重新铸印,这两个三方乾坤环量你也不敢独自出售,两百灵石给老子了。”
没了禁制防护,这乾坤环可随意出入,一探就知是杀人越货得来的,价格会一落千丈。
若是让除禁师重新铸印禁制,虽说也能用,但可靠性大不如以前,容量根据打下的禁制程度会随之缩减,故二次加工价值不大。
三方乾坤环,原厂原漆和二手加工货,整体对比下价格相差不到三百,不是穷困潦倒的修士没人会选后者。
老赵长叹一气答应此事,随后拿出金丝衣,沉声道:“老李,这可是金丝蚕编织而成,估估看。”
老叶眯着眼睛细细观察,面露诧异。
“还没铸印铭文是个处子,卖个一千五灵石不成问题,打上铭文后起码能翻个三十倍。若有人傻钱多的富家子弟瞧上,还可再翻一翻。”
“两千灵石。”
“放你娘的狗屁,一千八。”
“好!”
老叶一呆,狐疑盯着他,再是拿起金丝衣全神贯注看了一遍,见没问题这才放心挂在货架上。
卖走这烫手金丝衣后,老赵倍感轻松,交易时拿走店中所有能防金丹的敛息符,唠会嗑就起身离去。
“买那么多敛息符干甚,难不成给金丹追杀了?那他也没使上易容术啊。”
老叶懒得深想,收拾起店铺杂物。
多时,屋内吹入一股冰风,冷得他直达哆嗦。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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