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不详,并非此刻的要紧之事。疫病凶险,听闻耽搁一会儿都会有新的百姓因病去世,此事迫在眉睫,咱们还是先带着药方去见陛下,请他定夺。”
宁妃还欲阻拦:“当务之急是除了你这灾星,灾星一除,灾祸自然就结束了。”
夏清轩轻蔑且不屑地一甩衣袖:“愚蠢。”
他示意我跟着他:“走吧,一起去找皇兄,请他决断。”
到了御书房,宁妃又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一番司天监的推断。
夏宇寒冷冷地看了宁妃和司天监一眼:“你是说,楚国公主到我夏国当晚,有陨石降在了石桥村,就是那个发瘟疫的石桥村?”
司天监维持着低头跪拜的姿势:“回陛下,正是如此。”
“楚国公主早前和朕提过,路上听闻有陨石降落,朕早两天已派人去核实过,石桥村没有陨石。那么,你是搞错了时间,还是搞错了降落地点。”
司天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着急的辩解:“臣……大概是臣的属下传错了消息,臣马上去核实清楚。”
夏宇寒居高临下地看了司天监,不怒自威:“没有核实清楚的消息,也敢来朕的面前胡言乱语,你这司天监也当到头了。”
司天监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击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他在地上磕出了血迹,夏宇寒也没有回心转意,让侍卫把司天监拖了出去。
见情势不妙,宁妃也急忙讨好和撇清关系:“陛下圣明,臣妾差点就着了司天监的当。是臣妾的错,轻信了司天监。”
“你一个妇道人家,少和朝臣来往。”
“是。是。皇上说的是。臣妾告退。”
解决了司天监和宁妃,夏宇寒接过夏清轩递上的医书,随意地问我:“这么巧,你怎么也想到去藏书阁了。”
我顺从地回答:“臣妾听闻京郊犯了瘟疫,陛下为此忧虑,想着尽力为陛下分担些,问了下人们才知道,宫中还有藏书阁,便想着看能不能碰碰运气,从医书中找到类似的方子。恰好碰到了瑞王殿下也在。”
“原本臣弟和臣弟的随从,两个人在藏书阁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线索,幸好公主带着宫女也来了,多了两个人,找的快了许多。要是就臣弟和随从两个人,今天怕是找不到这本《百草真传》呢。”
夏清轩不经意地回答,护住我的清白,以免夏宇寒误解我和夏清轩孤男寡女,在藏书阁这僻静之处行不轨之事。
夏宇寒唤来太医,讨论药方的有用性。一群人围成一团讨论半天,一个最为年长的噗通跪下:“陛下,此药方定能解了疫病,只是这天悬草难以获取啊。”
“可还有其他方子?”
跪下的太医老泪纵横:“臣等不才,除此方外,恐是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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