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姐姐!莎莎姐姐!”一个女孩从外面边喊边冲进来,跑得很急,她在门旁撑着墙大口大口喘着气,她的短发有些凛乱,她的发型看不怎么出来,应该是短发的狼尾,发尾扎了两个小啾啾,刘海用可爱的小发夹别在两侧耳后,她身穿奶白色的李宁短袖,左胸口有一面小国旗,脖子带着墨绿色的弥勒佛和田玉,这个项链除了颜色之外,与莎莎脖子上的几乎相同,她的眼睫毛下有一颗小痣,不明显,但细看很美,穿着奶咖色的短裤,背着淡绯色的书包,鼓鼓的,看起来很沉。她的穿着与病房内的大家格格不入,现在是冬天,大家穿的都是羽绒服,配棉鞋,围巾,大帽子。而她穿的更像是在炎热的夏天。
她走到病床旁,双膝不顾严冬的寒冷跪在床旁,尽量与孙颖莎平视,“姐姐!你还好吗?怎么就几天不见就这样了!”她的声音颤抖,可能是因为天气冷穿的少,但事实上更可能是她对莎莎的心疼。
她好瘦好瘦的,早已没有当初的小肉肉,短短的头发也留长了
“孙颖莎可以采访一下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吗?你有没有留长头发的打算呢?”-个记者拍着稚嫩的小莎莎
“目前没有,我留短发主要是为了方便,我从开始打乒乓球就是短发了。”
“莎莎你为什么喜欢乒乓球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乒乓球,好像就是因为我喜欢打乒乓球吧!而且我喜欢听乒乒乓乓的声音!”小莎莎冲着屏幕笑着,天真烂漫的笑容,好想定格在那一刻啊
岁月不居,时光如流,白驹从来不等人
它好像在说,无理取闹的年龄过了,该懂事了
孙颖莎躺在床上,她的嘴唇毫无血色,似雪的脸上显出几分苍白,整个人像风中中的树叶,似乎快倒下。那个女孩眼捷垂下,心脏处顿痛变成了尖锐的一柄刀不停翻搅,疼得喘不过气,她的泪从眼窝里涌出,那么多,那么亮,像两眼小泉,璞啦一滴,璞啦一滴,不断掉线
那天下着雨
莎莎姐姐一整天都待在家里,没有人去找她,也没有什么人去安慰她。那天也是她的生日11月4日,也是他离去的一天,天很阴沉,可能也是不开心,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也永远回不来了。他的名字也成为禁忌,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提,也没有人敢在莎莎姐姐面前提,我也不敢,我怕她伤心。
但是,我那天还是去找她了,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怕她会晕过去,怕她一个人会孤单。我只记得她说:“安安,他走了,他不要我了,怎么这么突然啊!凭什么!他想走就走?”她的眉尖挂满了泪,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哭得这么伤心,我很少见她哭,更多的是她开怀大笑,热泪从她眼眶流出,我手忙脚乱地找纸,我不敢太用力擦,我怕她擦着疼,她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串串亮亮的泪珠延着泪痕流下,她泪停不下来
滴答滴答——泪滴下,看在眼里,冰冷的泪水落在我掌心,我拍拍她的背,口腔充斥着苦涩,竟讲不出一句话来,我怕我一讲就哭了,我心疼她。
好想亲亲她,抱抱她,好想用手拼起她破碎的心,
我忠于我爱的人,一旦爱,终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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