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留下最后一抹余晖,慢慢地离开,夜渐渐笼罩了这座寂静的宫城。
宁禧宫内,宫女们皆是低着头,毕恭毕敬的站在寝宫外,一言不发。
寝宫内,床榻上躺着东明国最尊贵的女人,当今最年轻的太后,骆执宁。
“太后娘娘这是受了惊,等到子时二刻差不多就该醒了,姑姑切记盯好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着。
玉悄一一记下,又送刘太医出了宁禧宫,这才回了宁禧宫内候着。
夜色渐深,彼时的宁禧宫现只站了两位守夜的宫女。
子时二刻,骆执宁确实醒了。
路执宁甫一睁眼,便是见到这与众不同的古典装潢,心下奇怪,自言道:“真是奇怪,这是哪里?我怎么不认识?”
她又低头看了看,少女的手洁白如玉,保养得当,路执宁起了身,找到一面铜镜,只觉惊讶。
镜中的人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含情目似有春水,柳叶眉弯弯,肤色白皙,因着病中而更显苍白,未饰粉黛,带有几分病西施之感,虽是病中,但仍难掩其国色天香之容。
路执宁放下铜镜,用手捏了捏那白嫩的脸,直在上面掐出红印,感到疼了才知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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