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珞琪满脸疑惑地读完手中的信件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不解,道:“这也太蠢了吧!裴文宇他究竟在做什么?”
对于这次战场上发生的一切,郑珞琪实在无法理解,在他看来,战场本应是生死攸关之地,每一个决策、每一次行动都关乎着众多将士们的性命安危。
裴文宇竟然因为男女之事动摇军心,将如此严肃的事情当作一场儿戏般对待,这是对将士,对国家的不负责。
裴文宇作为将领,他在战场上因为男女之事影响了局势判断,这跟让自己的部下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那些跟随他出征的士兵们,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啊,他们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家人和朋友,每一次战争后面究竟有多少家庭失去支柱,失去生活的希望,根本数不过来,裴文宇本可以避免这种事发生的更多。
结果,现如今,那些本可以避开危险,继续活下来的将士,却因为裴文宇的鲁莽行为送了命。
而且,裴文宇明明早就知道拓跋嫣然是女子之身,他却丝毫没有警觉之心,但凡裴文宇有点脑子,就该去调查一下拓跋嫣然的来历。
这丞相府到处通缉拓跋嫣然,他不可能一点信息都收不到,他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会怀疑拓跋嫣然的来历,要么调查了没去怀疑,要么怀疑了,然后被拓跋嫣然躲过去了。
郑珞琪越想越觉得,当初就该把裴文宇弄的半死不活的,永远躺在床上,省的出来祸害其他人,现在的大夏国可谓是内忧外患,郑珞琪觉得这个国家真的迟早要玩完,皇帝没用一心只想要掌权,正事是一点也不干。
朝廷上每个官员也各怀鬼胎,各有各的算盘,为了权力争得头破血流,武将后代也没有几个顶用的,现在镇守边疆的还是老一辈的官员,可以想象新生一代有多没用了。
郑珞琪缓缓放下手中的信封,向郑予翔询问道:“父亲,这次派谁前往边疆支援,有人选了吗?”
郑予翔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全渝远!”
听到这个名字,郑珞琪不禁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全渝远?为什么不是淮南王呢?虽然全渝远这两年来表现不错,但若是让他担任统领之职,会不会显得稍欠经验和火候啊?”
郑予翔微微一笑,解释道:“你可莫要小觑了这全家小子!他敢从一名小小的士卒开始打拼,一步步凭借自身实力晋升,而非如同裴文宇那般,直接接手裴家军,从一开始便身居将领之位。仅从这份沉稳的心态以及过人的心智来看,他也是实属难得!”
“且说全渝远此次前往边疆,身旁有裴老将军从旁指点教导,按理说应当不至于太差劲。不过,这边疆之地终究是裴家军的地盘,他们能不能接纳全渝远可就难说了!想要融入裴家军也并非易事。”
“再说这淮南王,他虽看似与裴家军毫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但实际上若要深究起来,这位淮南王也算得上是裴老将军于朝堂之上的敌手了。”
“淮南王负责管辖南方一带,而裴老将军则统领着北方地域。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人难免存在暗中较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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