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常问他，你是想要黄庭经养神法，还是要我龙虎山的雷法。二选一？
这让他想起一本小说，一本洪武年间还不知道有没有的小说，《西游记。
在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菩提祖师问孙悟空。
我有两般躲三灾的本事，一般天罡数，三十六般变化，一般地煞数，七十二般变化，你要学哪一般啊？
猴子只会挑多的，原话就说了句：弟子只会往多里捞摸，学一个地煞变化吧！
要知道这三十六与七十二，可不是多和少，也不是能变多少种东西，就是两种神通法术。
天罡和地煞，是两般不同的本事。
要知道，猴哥得到七十二般地煞变化后，有一日，菩提祖师问他，事成了没有？
猴哥感恩戴德，说已经学会了，自己功果完备，已经可以霞举飞升。
也就是会飞的法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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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给菩提祖师表演了一趟爬云，从而引出菩提祖师教他筋斗云的事。
由此可见。
七十二地煞变化，真不是能变七十二种东西，而是有七十二般地煞法术神通。
其中包括腾云驾雾，当中也有借物化形之法，比如猴哥用毫毛变出一堆猴哥。
所以每当二刷看到猴哥选天罡地煞变化的时候，陈耀祖曾经都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不能两般都学？
比如现在。
张正常问他，是想学黄庭经养神术，还是要学龙虎山雷法。
他开口就来了一句：“前辈，我能都学吗？”
张正常一愣，随即笑骂：“你这贪得无厌的，须知自古以来学艺不精者，皆为多吃多占，博杂而不纯粹。
学艺当如算数，初始或加或减，循序渐进到乘除，再精深处，方学到那周髀算经中勾三股四弦五或割圆术之类的道理学问。
可……若你还承受不起某些事物之前，眼睛却见得太多，超出了自己理解以及处理范围，就会变成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知见障。
有的甚至一辈子走不出来，毁了自己的前程。
刚好，你现在的魂魄太弱，也只能承受其一。
所以，让你只学一种，是为你好。”
陈耀祖明白，这可能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自己好不容易来这么一回，只学一门本事，就感觉自己入宝山而空手回是一个德性，想着就难受。
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附身到张正常的孙子身上是传承的幻觉，还是真的回到了600年前？
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进来？
或者再回到600年前。
这谁也不知道。
所以还想争取一把，能学两门技术，我为什么只学一门啊？
看他这么坚持，张正常微微沉吟了下，就点了头。
“那你可记好了，毕竟你魂魄至此，回去时可拿不了纸笔所写之物件。
你又贪心，到时候记性不好，两门法决记忆混乱，到时候走火入魔可别怪老道我。”
我有过目不忘……但这句话陈耀祖并没有说出口。
说实话。
这个时候，陈耀祖十分确定自己确实是穿越回600年前。
如果真的只是传承幻象，为什么会有这么细腻的互动反应。
这恐怕是量子计算机都处理不出来的ai反应吧？
都有点像有正常人思维的人工智能了。
这龙虎山的祖师，真有可能弄出这么一个比人工智能还智能的幻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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