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o！你猜得真准，但可惜没有任何奖品。”
听到维尔雷特的话，伯德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地表情。
“怎么，现在教会污蔑人都不需要准备伪证了吗？”他下意识地提高了嗓音，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好吧，我承认我确实知道怎么制作黑莲花香。但从来没有出售过它！从来没有！我自己都还不够用。”
“别激动嘛，大早上的吵到左邻右舍就不好了。”神父笑着安抚了一句，“你仔细想想，你做的那些黑莲花香，真的全都自己用掉了？”
“当……”肯定的话说道一半，伯德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咬牙切齿地说道，“塔洛斯这个混帐，竟然出卖我。”
“这可不算出卖你，毕竟当初把他从十三局里保释出来的人可是我。”维尔雷特略显得意地继续道，“你送给他的那份黑莲花香，被他加工成迷幻熏香，卖给了那些追求刺激的中产们，其中的一份兜兜转转落到了这次的倒霉蛋手上。”
伯德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情绪，先是在心中给塔洛斯记上了一笔，然后恶狠狠地对神父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我不会拒绝的委托？我可不是那些独行学者，这种程度的威胁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维尔雷特笑着说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还给你准备了另外一个理由。”
“说。”
“在后续的调查里，我们很快就发现了它并不是独发事件。在莫宁高地和哈伦区，我们陆续发现了数起相同的昏迷事件，其中有三起都在现场找到了无面者的爪痕。
而目前能够确认到的最新一起，是一周前发生在莫宁高地的，地点恰好是在你就读的国王学院。具体时间是9号傍晚，现场同样有无面者留下来的痕迹。”
听到这里，伯德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
这件事的确不是他做的，在记忆里，9号那天他因为一件委托去了趟切尔西区，等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但这件事所涉及的内幕，或许会和自己所遭遇的梦死有关。
诚然，无面者这种神话生物，作为下级仆从种并不算强大，肯定没办法让自己在梦中付出太多代价，但它身后的操控者就不一定了。
而且，时间也太过巧合了一些，不管是9号的那起事件，还是维尔雷特找上自己的时机。
伯德总觉得维尔雷特似乎是在试探些什么，昨晚电车里的偶遇很可能并不是巧合。
想到这里他还是犹豫了一下，但终究没有选择拒绝。
既然自己肯定要私下里调查这件事，还不如现在就接下这个委托，就当是顺手赚一笔外快好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得把例行公事问清楚：“教会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以及，需要我调查到什么程度？”
维尔雷特对于伯德态度的转变并不意外，慢悠悠地说道：
“考虑到截至目前为止，只有一人死亡，并且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神话接触，也没有出现任何一次污染扩散。
所以我们其实并不着急，只要没有性质更严重更恶劣的损害发生，我们的目标也只是找到惹事的家伙，让他安分下来而已。”
“你们会这么好心？”伯德随口嘲讽了一句，紧接着就意识到了神父刚刚那句话中的问题，“等会儿？没有实质性的神话接触？无面者再弱，也是实打实的神话生物，怎么会没有发生神话接触！”
“哎呀，我忘记说了吗？”维尔雷特满是不好意思地说着，然后马上补充道，“不过我可没有说谎，现场确实发现了无面者的痕迹。”
看到神父的反应，伯德明白这家伙肯定隐瞒了什么，只能头痛地说道：“所以无面者只是事后才出现在那里的？”
“这个嘛，我就不清楚了，但卷宗里肯定会有记载。”维尔雷特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只是这次的委托跟你对接的人并不是我，所以来之前也就没了解得那么细。”
“你竟然不打算亲自接手这件事？”相较于之前的内容，这条消息反而是最让伯德感到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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