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孝廉的思绪陷入了混乱,他不愿意相信自己深爱的牡丹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曾经的花前月下,曾经的海誓山盟,难道都只是一场骗局?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
李修明看着朱孝廉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也不免有些同情。他轻轻地拍了拍朱孝廉的肩膀,说道:“孝廉兄,如今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孟县令也点头表示赞同:“不错,我们不能仅凭猜测就断定牡丹的为人。但此事确实透着诸多古怪,我们需得小心行事。”
朱孝廉渐渐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怎样,我都要找到牡丹,问个清楚明白。”
于是,在孟县令和李修明的陪同下,朱孝廉去找寻在后院的牡丹。只见后院幽深静谧,小径两旁的花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朱孝廉的脚步略显匆忙,李修明和孟县令紧跟其后,神色严肃。边走李修明边在心中思量:“如果不是朱孝廉被当做接盘侠,那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就有些恐怖了,怀胎三月显怀被压缩到两个夜晚,也有可能是牡丹身上有古怪。”李修明还不时望望朱孝廉的头顶,看看是否一片绿。
终于,他们在一处亭台看到了牡丹的身影。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远处,她正在轻抚腹部,柔声细语的诉说着什么,那温柔的姿态,好似最珍贵脆弱的瑰宝。
朱孝廉快步走上前去,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牡丹。”这简单的一声呼唤,却饱含了他忐忑复杂的内心。
牡丹闻声转过头来,眼中满是喜悦和爱恋之情,:“朱郎,你快来看,刚刚小儿还在里面动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即将为人母的幸福光芒,那抹光芒却让朱孝廉的心猛的一揪。
朱孝廉看着她,心乱如麻,欲言又止地说:“牡丹,你为何会......”他的目光落在了牡丹微微隆起的腹部,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孟县令见朱孝廉说话吞吞吐吐,毫不利落,走上前说道:“这位想必就是牡丹姑娘了吧,在下乃是孝廉贤弟的世兄。”他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牡丹见状先看了一眼朱孝廉,见他没有否认,连忙微微欠身道:“哥哥还请见谅,小妹身子笨重,未有远迎。”
孟县令摆摆手,面无表情的说道:“姑娘请先起身,在下有些事想问与姑娘。”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牡丹,如同看待过堂庭审的犯人。
牡丹虽然奇怪这孟县令话语中的冷漠,但还是小心的答道:“哥哥快请到亭内歇息,妹妹今早刚刚采酿的百花清露一瓶,本想等会送予朱郎,不想哥哥到此,还请帮忙评鉴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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