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焦和的话,唐明微微一笑道:“刺史也说了,朝廷需要征收的是田赋税。”
“而我身后这片土地,只是一片荒地,并非农田,所以并不计算在内。”
焦和再次一愣。
邓飞喝道:“太守莫不是故意在狡辩?太守带人在此开垦农田,理应算在田赋之上。”
唐明咧嘴笑道:“谁说我们是在开垦农田了?”
邓飞一愣,忍不住道:“你们不是开垦农田,那是在此作甚?”
唐明冲着身后吆喝道:“诸位乡亲们,告诉焦刺史,我们在此作甚?”
只听身后百姓,齐声高呼道:“回刺史,我们在修路!”
焦和目瞪口呆:“修,修路?”
邓飞咬牙道:“你们简直就是在胡闹,乐安郡境地,本有官道,你们这是开的哪门子路。”
唐明嘴角微扬:“邓长史有所不知,虽然我军力破青州黄巾贼,但其余孽遍布州郡。”
“乐安郡时常遭这些贼人侵袭,百姓们不敢行走官道,甚至耕种受损。”
“我们新开道路,就是为了便于百姓经此道进海域捕鱼为生。”
经唐明这样一说,邓飞瞬间哑口无言。朝廷增税只有田赋税,可没有增海税一说。
焦和突然指着唐明喝道:“大胆唐明,圣上让你管治乐安,你岂能任由黄巾贼人祸乱乐安百姓,而不清剿之。”
却见唐明似乎料到焦和会这样说,故作一副叹气的样子:“唐明只怕是有心无力啊。”
邓飞也明白焦和的意思,连忙附声道:“唐明,你这就是在狡辩,信不信我们刺史在圣上参你一本。”
郭嘉见状,慌忙拱手禀道:“那敢问焦刺史和邓长史,如何才能避免我主被参。”
焦和与邓飞瞬间一愣,没想到对方的态度瞬间转变。
两人对视一眼后,只见邓飞走上前一步,凑到唐明和郭嘉面前。
冲着两人搓了搓手指道:“我们刺史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只要二位准备好一些打点。”
“在容本长史在刺史面前为你们说说情,我参人的奏本啊,就递不上去了。”
“嘭!”
邓飞话音刚落,典韦直接抬起一脚踹在邓飞身上,将邓飞踹倒在地。
还没等邓飞惨叫出声,就见典韦再次追了上去,一脚踏在邓飞的身前。
典韦的声音随即响起:“大胆邓飞,竟然敢公然向我家太守索贿,看我如何擒你。”
典韦嗓音粗犷颇大,几乎让场中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焦和一脸黑线,邓飞更是忍痛咬牙道:“你这厮居然敢阴我,是你们问我法子,我才说的。”
典韦大吼一声:“哼,还想狡辩,我主询问你法子,可想到你居然索贿,纳命来。”
“啊——”
眼看典韦即将动手,唐明突然喝止:“典韦,住手!”
典韦的拳头,距离邓飞的脸前少许距离停下,险些将邓飞吓尿。
邓飞心惊胆战道:“你,你敢殴打本官!”
唐明冲焦和拱手道:“禀焦刺史,青州黄巾余孽作祟,并非唐明办事不利。”
“每次唐明闻知动静出兵,贼兵就四处逃窜,甚至逃离乐安郡前往其他郡县。”
此话一出,瞬间让焦和无言以对。
尽管焦和愚昧,但并不傻,还是听出唐明点到为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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