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洒下了仅剩的余晖,然后去到了地球的另一半继续散发余热。在夜幕的掩护下,山下的树尽情地扭动着婀娜的身姿。两排树中间有条小路,直通远处灯火通明的小镇——阳谷镇。在幽暗的月光下,从远处缓缓走来一个书生,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后背上背着一个书架,裤脚满是紫泥,俨然一副落魄书生的穷酸样。宋如是走在小路上,感慨着一路看到的变化。“十年了,终于回来了”宋如是不甘的说,-想到当初遭遇的种种,宋如是的脸上便露出让人感到恐怖的神情。随即他便恢复了自己原来的神情,毕竟阔别家乡十年,此时,更多的是欢喜吧。纵使此时自己心中有万千仇恨,那也是后话。

“这棋局我只在听过我老一辈的人在说书的时候讲过。亲眼目睹者估计已经入土了吧。妙,妙,妙,实在是妙”宋如是快步往前走,突然听到有人所说的后无来者的话。靠近一看,原来是一个老者,且看这老者模样:头带破烂流丢一斗笠,身著粗布麻袋衣,脚踩一双稻草鞋。好不富裕啊。

“老头子,看你这穷酸样,看得懂吗?”旁边一身披蓝色绸缎所做的披风的男子戏谑,“敢不敢将你的斗笠拿掉,让大家伙看看是谁在口出狂言啊”

周围人随即被这个年轻人吸收,于是便起哄:“摘了吧,让我们大家伙看看”

“老朽就是随口一说,不值公子如此,老朽走了,你们且慢慢看”老者说完便要走,走出一两步便回头道:“忘了告诉你们,我还听说啊,要是不知道正确解法,且莫随意落子,以免伤及自身”

与此同时,宋如是才看清这老者样貌:眉似柳条,髯似利剑,眼似深渊。

宋如是怔怔地看着老者,直到老者再次转身离去

宋如是方才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惊诧,“好强横的内力”

“妈的,吓唬人哩。小爷自幼便开始学习棋道,如今也已二十余载,什么破阵势没见过,且让小爷我看上一看”

宋如是看着与他相差不大的小伙,竟如此嚣张,便向边的大哥

:“大哥,劳烦问一下,他是谁啊?”

大哥回头看向宋如是,:“他,你都不知道,外乡来的吧”

宋如是听到这话,陷入了落寞,是啊,十年了,可不就是外乡人么。或许有那么一句诗可以描述吧: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已改鬓毛衰,乡人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这个人是我们这地界,有名乡绅王官人的公子,平时跋扈惯了,见了路边的狗都要踢两脚,今天正好遇见刚才那老人家说棋,他又来凑热闹了。不过,他有句话说的倒是没错,他自幼学习这棋道之术,想必是有些信心的”旁边的大哥对着外来的宋如是说道:“咱看看他如何解得吧,或许真如老者所说,能看到我们这王小公子出糗喽”

“你可知这老者与这残局来历?”宋如是随即将心中疑惑吐露

“不曾知晓,这老者与你一样是个外乡人,这棋局就更是神秘,这老者在时这棋局便在,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有联系”老哥听着宋如是的问题,说出了自己刚来所看到的一切。

突然,宋如是感到一阵强横的风袭来,风中所携带的内力使得这股风增添了几分霸道之力。

感受到了这一股不一般的力量,宋如是催动体内真气,将真气灌于双脚,轻点地面,身体瞬间向后方撤去。在这个过程中,为了使旁边的大哥免受伤害,宋如是将一部分真气注入左臂之中,通过经络之间的传递将其注入左手,由于对于真气控制尚未纯熟,宋如是的手仿佛置于蒸气中,烟雾缭绕。随即便带大哥离开了这风的路径之外。

嘭~

咻~

啪~

“啊~”

随着一声惨叫,大家纷纷寻找声音的来源

原本在破棋的王小公子,躺在了三尺之外的地上。此时的他,原本束之高阁的头发,如今散乱不堪,且带有路上的泥浆。原本的蓝色披风,现在就好像是人死后身上所盖的白布。

“少爷,少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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