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生活对于孩童们是自由的旷野,而冬天的日子则是家人对亲人的思念。

每年村里的老人们都给孩子打许多的电话,盼望着一家子能够团圆,但不是被公司一则消息给叫了回去,就是想要多挣些钱,不想错过加班工资,白老太与老伴也一样,儿子说今年公司的跨年项目少,应该可以回家。

就这一句应该可以回家,让琦老头拨打了许久未联系过的汽车站售票员小王的电话,只是想知道儿子多久上车,要算着时间热菜温酒,可惜的是小王说自己不干了从汽车站离职了,现在在海南工作,老人闻言失了主意,像丢失了宝贵东西的孩童一般,不过还好小王还有个同事小张还在汽车站上班。

从小王那里要来了小张的电话打了过去,闲聊了几句,便说明了来意由于小张与琦晏的父亲是镇上初中的同学,见了面认不认得出来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告诉对方有空来家里吃饭后琦老头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好朋友田生的父母到了家还给他带了许多礼物,琦晏也开始盼望起了自己的父母,从记事起没有见过父母长什么样,唯一有的还是父母的结婚照,那时智能手机不普及,同村打工回来的年轻人,有时上门做客,便会同两位老人描述琦晏父亲最近的情况,挣了多少钱,买的什么车,结尾还会加上发达了,有本事这些词。

但两位老人并不关心这些,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儿子高了瘦了还是胖了,琦晏会经常在本子上面写下又或是画下父母的外貌,每当听到别人对自己父母的外貌描绘他又会在本子上修改,但画工说实在话,除了自己也没几个人看得出来,不过也好,自己知道就好。

“喂,你画的是你爸爸妈妈吗?”一道稚嫩的女声响起,将琦晏的动作给打断了。

这声音是如此动听在那么多看过他画的人中,第一次有人能准确说出画中其人,正如伯牙绝弦,高山流水遇知音琦晏第一次感受到了灵魂上的共鸣。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迫切的想知道面前这个小女孩有着怎样的艺术细胞竟能一眼看出这本子上的一团污墨是何许人也?

“本来看不出来,但是我寻思刚刚我爸爸说一句你改一句,一来二去,我大概也明白了这其中的一丝微妙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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